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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骗局


时间想这人刚才说了什么,又一个姓白的,还有……周迟月。真是越来越复杂了,她跟周棠一个姓,总不至于失散多年的亲姐妹…不,现在是兄妹了。

    “她们没有关系。”

    时停并不是一直在走神,哪怕这么多次轮回,她也从未跟那个侍者说过话,倒是不知道,还有这种事情存在,但她很确定周棠和迟月,即使周迟月,不会有任何的关联。

    “时渊找去的替代品,也绝无可能是刚才的白离。”她眉目冷淡,反而猜到了另一个人身上,那家伙找麻烦的功力就没弱过。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索性直接告诉陆夙答案,省的她胡乱猜。

    “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老板大气。”陆夙也不惊讶时停怎么知道了,因为她刚才又得到了一笔不菲的进账,作为封口费还是旁的,稳赚不亏。

    两人说着已经进到了中央位置,陆夙跟在落后半步的位置,充当时停的部下门面,不用应付别人也乐得自在。

    这里的人跟上一个厅的人不是一个档次的,他们更为难缠,一句话挖两个坑,句句带刺,偏还绷着一张和煦的面皮,非得要留着这表面的和平大旗。

    他们更注重身份,对于时停这种后来的“歪门邪道”,即使不显,心里的轻蔑与不屑总归会带出一分,说话间家国大义张口就来,许是年纪大了,都被那些东西给腌入味了。

    作为后辈,尤其是没有根基,并非稳扎稳打出来的突起异军,时停还得在这些“老前辈”面前伏低做小,便是沉默到底的陆夙看着都觉得心里冒火。

    多来几次,不心理变态都难吧?

    都寒暄过后,时停端着酒去了有绿植放置的角落,她手里的酒一口没动,脸色倒是阴了不少,手指攥的发白,声音几乎是飘的,“你说你来这么早做什么呢?真是莽撞……”

    她没有看陆夙,只是盯着绿植,然后把酒都倒进了花瓶,里面插着几枝快干死的花,不知道谁摆的。

    “晦气!”她压低了声音骂,不好在这里摔杯子,就把它摁进了花盆的土里,扯了叶子盖在上面,倒是闹出了点小动静。

    这里自然瞒不过其他人的眼睛,陆夙挡在外面,一一回敬了他们的审视,把注意力引到了自己身上,有的觉得她跟时停是一样的小人货色,有的则按兵不动,暗暗估量。

    “不知这位小友,怎么称呼?”一位略年轻的人受他人示意先开了口。

    陆夙掐着时间,晾了他两分钟,在十一点时答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鬼团领队陆夙。”

    “有何指教?”她笑吟吟看过去,果不其然,那人脸色一僵,想必也是听过鬼团名声的。

    他一时接不上话,气氛略凝滞。

    可没过多久,随着重要人物的出现,他们也就正色严肃起来。

    “各位共事的同志们、重要来宾,今晚我们齐聚一堂,是为了商讨如何解决面临的巨大挑战,拟定一个章程,建设更好的未来。”

    “下面我提出……”

    时停背对着他们靠在沙发上,不耐烦听那些东西,也没有多余精力去做样子。

    她在口中倒数,并非是单纯数数,而是他们的背稿。每当她口中出现一,台上的话头就会更换,有时也会正数,陆夙听着就知道这是属于周棠他们的观点。

    因为自己也曾多次听过。

    “来了。”

    她话音刚落,台上慷慨激昂的人就倒了下去,是枪杀。

    一击命中眉心,而且不知道枪手位置,这使得人群慌乱起来,生命威胁前,他们当然更在乎自己,台上的人倒是比下面的冷静。

    陆夙也才发现,周棠在上面,却没见到白祁。他旁边的人是异能者,一左一右压在身旁,像看守似的禁锢他所有行动。

    “围杀叛党,以正军纪!”时停这个位置就在香槟塔边上,她踹倒了桌子,碎杯的声音更是让那些本就慌张的人成了惊弓之鸟。

    这句话一出,通风管口、大门、侧门,包括在场的一些人迅速举枪射击,跳出来的人包围了场地,整齐有序。

    “时小姐辛苦,你的功劳会被深刻铭记。”中年男人朗笑举杯。

    时停向他展示了下空空的手,笑道:“功劳不敢当,等价交换而已,那位周先生胆子小,许是吓着了;正好我旁边这位陆团长与他是旧识,不若让她们叙叙旧?也好腾出时间收拾一下。”

    “哈哈,那是当然,年轻人能彼此认识是好事,我们这些m.WEDALI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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