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那叫小翠的丫鬟,左拐右入,到了一间大敞的房间。 迎面走来的皆是官妓,有怀抱琵琶的,有拿笛子的,还有只托着一迭嫣红的丝缎娉婷了了地走过去,还有那只拿一把扇子的,元妤不禁腹中诽谤,这大冬天的不冷吗? 何景安搂着元妤,一路踉踉跄跄。 房间大敞,一席珠帘,一床淡青色的罗帐,两只龙凤烛燃着。 寒玉细凝肤,罗帐细垂银烛背。 正要褪下衣物,露出那一身的细皮嫩肉,刚露出浑圆雪白的肩头,何景安想起什么,又给拉上去。 “听闻这青楼里,总有那些个爱偷听墙角的,说不得这墙上便有窥孔。” 作势凑到元妤旁边的,说着上面的那些话,而后咬上那白里透红的耳垂,耳鬓厮磨,缠缠绵绵。 元妤听闻,吓地一吓,“放下床幔?” “也不得用,说不准就在床墙那处。” 说着,手从衣服外面就开始揉着那两团的乳儿,软得如同棉花一般,随着那双大手搓揉拿捏。 衣服丝薄,那硬起的乳头瞧得一清二楚。 何景安的裆部分明鼓起,宝蓝色的袍子被顶起一个拱形,摸上去,坚硬如铁杵。 元妤摸着手中的巨龙,心中有些打怯,这也太大了,竟如同婴儿手臂一般粗大。 想起自己的小花穴,若是进去了,那小穴不得撑爆了? 安禄山之手从衣襟伸进去,用力揉着左边的娇乳,没有布料的隔阂,直接摸上那乳儿,入手滑腻,捏一捏那乳儿,乳尖敏感,受到刺激后,更硬了。 咯着何景安的掌心,索性专心对付乳尖儿,指腹摩挲着红梅,用力捏着。 手指虽然灵活,终究比不得舌头的润湿来得催人情动。 隔着两层的布料,何景安选中那右边挺立的乳尖儿,一口含在嘴中。涎水濡湿了布料,那处布料的颜色明显比旁边的深了许多。 男人的大嘴有力,吮吸起来的力道更是大,玩弄乳头的声音啧啧作响。 下体那处的穴儿也湿的很,肤如凝脂,眼若春水,樱唇琼鼻,面色绯红,那朱唇轻启,吐露出“嗯嗯~”的娇喘声。 男人高鼻深目,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眼神盯着那处的耸立。 口干舌燥。 将手从上衣里抽出来,径直往下,隔着裤裆的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湿润的感觉。 将手上沾染的湿意抹在元妤的脸上,脸上似笑非笑,“水娃娃,嗯?可是一直都没满足过你?” 今日的垮裤是闭档的,何景安也不褪下裤子。 “刺啦”一声,直接将元妤那濡湿的档儿撕出个口子来。 元妤自动往后退了退,小脸绯红,将要初承欢爱,心中羞怯万分。 领如蝤蛴,脖颈洁白丰润,领口大敞,脖子一侧显出一条胸锁,与锁骨相连,轮廓清晰,线条光滑,优美动人。 那处的物件强劲有力,正剑拔弩张的,顶着肉穴的入口。 衣裳还是没脱,垂下的衣摆掩住那相接的两处。 “乖宝宝,把小屄掰开,给夫君肏。” 何景安哑着声音,大手拉着那小手,哄着元妤为他大开蓬门。 正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虽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