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她的锁骨,但也很让她头疼,因为遮暇用的特别快。 昨晚弄得太晚了,乔烟眼皮子垂下的前一刻还瞟到了窗外乍泄的黎明。 浴室里叁次,体验了一轮毯子,玻璃,扶手,又回到房间,床上,桌上,两次。 结果最后他还有力气抱她去洗完澡,才清爽地睡下。 而她醒来,感觉腰要断了,四肢酸涩,动一下都很累。 嗓子更别提,直接哑了,还干涩地厉害,乔烟转头,瞥见床头柜上新放着一杯水,多半是徐怀柏料到她会渴。 他一向很能在这些细节上照顾她的感受,可以说,他很重视细节。 乔烟撑着酸软的身子起身去够那杯水时,脖颈处微凉偏硬的质感传来,她低头,在看清后微微一怔。 那是块水头极好的玉佛,用黑色绳结系着,绳子看着有些旧,昭示了它的年岁。 玉佛虽然成色上佳,不似凡品,但它左上边缘处有一道极其细微的裂缝。 乔烟对这可太熟悉了。 因为那就是她摔的。 这块玉佛,是高中徐怀柏送她的,她不?要,他就非说跟她有缘要塞给她。 后来有次她洗澡取下来,洗手台湿滑,就掉下来,留了这么一条小小的微不可查的裂缝。 再后来,分手的那天,她还回去后,就再也没见过它,徐怀柏也没戴过。 若有若无的香气传来,穿着睡裙,踩着软拖的乔烟顶着一张细软干净的脸从楼梯上下来,一眼就看见了厨房里,徐怀柏窄窄的背影。 他赤裸着上半身,只穿一条居家灰色长裤,胸前围着黑色围裙,鬓发半湿,正垂眸捣腾着。 那野性的身材在围裙后若隐若现,这一身并不滑稽,反而勾勒出他健硕的躯体,宽肩窄腰,脊背微弯,肩胛骨漂亮。 听到乔烟的动静,徐怀柏侧头,表情懒懒的,“太阳都晒屁股了,才起。” 她瞪他,“你还有脸说?” “那我为什么能起?” “那是因为你体力比我好。” “那我带你锻炼体力,怎么还变成没脸说了?” 乔烟说不过他,索性闭嘴,踩着拖鞋塔塔嗒地走过去,徐怀柏没动,弯唇看着她。 从她有些别扭的走姿上,移到脖子上那块玉佛上,视线灼灼。 她被他看得不自在,刚要找话题,门铃响了。 徐怀柏转头看了一眼,“去开门。” “啊?” “嗯,快去。” 乔烟就去了,她不肯是因为自己走路怪异的姿势,但既然他要求,就没什么了。 她从猫眼里看了一眼,是个快递员。 开了门,对方看了她一眼后,从身后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她,“是徐先生给您的。” “给我?” 她回头,厨房里的动静没停,显然没听到。 乔烟抱着盒子转身关门,低头,纯黑的礼盒,冷白的丝带系住整个礼物,最上方除了蝴蝶结,还有一枝娇艳欲滴的白玫瑰。 她不自觉地扯开了系带,打开盒子,瞧见里面的东西。 厨房灶台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取而代之的是拖鞋同地面的摩擦声。 拉菲草上,随意码着很多钥匙。 其中四把门钥匙,叁把车钥匙,标识显眼。 徐怀柏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乔烟身后,声音淡淡。 “海城的四套房,柏荟一套,临山一套,新区旁边一套。还有你住的公寓,我也买了下来。” “暂时只有叁辆车,红色沃尔沃,黑色奔驰,白色奥迪,你开着玩,出事我负责。” 乔烟回头,对上他沉沉眸色。 再次落在那块玉佛上。 “这块玉是我刚让人从重城拿过来的,”他垂眸,伸手摸了摸,玉的触感极好,如她的肌肤,“除了你,没人碰过。我说过它跟你有缘,我戴不了,别人也不行。” “乔烟,以前你不要的东西,现在我就算是硬塞,也要一样一样塞给你。” —————— 尒説 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