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点滴透明液体,落到她平坦小腹处,同时,床单已经氤湿一片。 手指上她的液体其实挺多的,可以随着他的移动一路缓慢滴到锁骨处,转而被抹上红唇。 隐隐晶莹与白皙似玉的肉体相衬,锦上添花,相得益彰。 徐怀柏懒得再忍,俯身过去拿起床头柜上的避孕套,取出一片,单手拿起用牙撕开。 乔烟低喘着,眼眸迷离,半眯着瞧他,却瞧不清神色。 他做这个动作时停顿了叁秒,眸色微沉,但很快就继续,戴好了套子,将顶端抵在她花穴处摩擦。 花心刚刚已经被他的手指欺负得合不上了,张着口吐露,这时他却又不急,顶在外围,粘腻地画着圈。 乔烟不想表现出自己心急的样子,便双手抓紧了床单,腰身轻轻往上挺了挺。 这是个无声的暗示,徐怀柏当然懂,于是他扶了扶,对准后就要进去。 但他先问了一句话。 “你说你回来过,哪天回的?” 乔烟一顿,这是个顺口的谎,况且又在这种时刻,她答得艰难,“昨天。” “昨天什么时候?” “中午。” “客厅的玫瑰是你换的?” “唔嗯…” 徐怀柏猛地挺腰,龟头整个开拓了进去,即使已经泄过一次还是被紧紧咬住,乔烟叫出声,声音更加断续。 “是……” “吧台的杯子刘姨洗过吗?” “洗过…唔……” “那你进来过卧室吗?” “嗯…” 乔烟手骤然抓紧,只因他又猝不及防地挺身入了大半,口中呻吟出声,又硬吞了下去。 徐怀柏睨着她难耐而压抑的眉眼,神情更加不辩喜怒,直接抵到了底,整根没入。 “不要对我撒谎。” 乔烟一怔,对上他的冷脸,她顺口的谎言被揭穿,但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说完,他就把她的腿扳开,往下压,张到了最大。 察觉到危险,但她还来不及害怕就被他狠狠摁住,那东西又往里挤了几寸,而他腰身狠扭,重重地碾磨过去。 “嗯……” 床单被抓得更紧,乔烟眉头紧皱,刚要出声,徐怀柏就拔腰冲刺了起来。 他抽出大半,又猛地撞进去,第一下就差点让她尖叫出声。 但他的神色依旧生冷,然后是一声嘲讽似的笑,“吧台的玫瑰是我昨晚回来换的。” … “刘姨这周请假,吧台的杯子也是我上次自己洗的。” … “以及…” 每说一句,徐怀柏就深顶一下,重重地拍打在乔烟臀上,声音清脆,她绷直了脚背,被束缚的双手无法反抗,只能抓头顶的床单。 他的每一下不仅重,还格外耐心地在内碾磨,让她的每一寸都感受到他,包括形状温度,让情绪也渡了过去。 “我在浴室安了扶手,铺了地毯,换了玻璃。” “你没进去过,因为桌上的套子也没收。” 被撞得意乱情迷,乔烟花了好几秒才理解他完第一句的意思。 但他没想着要她理解,他要她亲自感受。 “唔嗯……” 徐怀柏俯身将她抱起来,两人还是正面的姿势,身体相连,整个人的重量压上去,她忍不住哼一声。 领带拉扯的痕迹越来越大,嫩白的手腕处红痕灼眼,徐怀柏瞥了一眼,不为所动。 他只想着要教训教训她。 先去的是那块换过的玻璃,原本玻璃的连接处全消失不见,平整而洁净,透明得像看不见。 乔烟突然怀疑起它是单面镜的可能性来。 面朝海岸线,这边其实没有人烟,又是夜里,什么也看不见。 但如果真的是透明的,那从外面看,这边就跟实时直播一样。 徐怀柏就在这块玻璃前将她放下。 脚尖落地,触到软绵绵的毛绒地毯,不会再出现在她家浴室,她被撞得站不住的情况。 他低着身子将就她,她也只堪堪将脚尖踩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