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帽间一侧已经放满了,全是他的衣服,西装,休闲服,柜子里摆着各色腕表,另一边也放了几件女装,还有首饰。 她看了一眼,没问什么,淡漠地将自己的衣服挂进去。 徐怀柏拿了套家居服,视线落在她身上,“那些都是新的,品牌方送的,你喜欢就穿。” “不用了。” 乔烟看着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但还是象征性地问问,“品牌方送的?你不是做建筑的吗?” “我又不是只做建筑。” 同样,他的野心,也远不止这里。 她没接这茬,也拿了自己的睡衣,转身时却撞入了一个怀抱,鼻尖抵到来人的胸膛。 徐怀柏顺势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脑袋上,“这里怪空的,你来了倒是刚好。” “嗯…” 她僵了一瞬,随即专心于他的拥抱,脑海里却不适宜地浮现出那天他们的争吵。 “为什么非得要我呢?” 乔烟不敢去细想。 “好了,出来吧。” 徐怀柏拉着她的手腕走出衣帽间,主卧铺有地毯,踩上去没有声音,落地窗让外面一览无余。 但吸引了她视线的是桌上的黑色礼盒。 他松开她的手腕,拿起了盒子,转眼从中取出了一瓶什么东西来,玻璃的,正面是蓝底白花,附着logo和几行英文小字。 Cèdre 雪松。 “好看吗?” 徐怀柏满意地把香水拿在手里,修长指尖把玩着,液体透明澄澈,在灯下泛出温柔的光晕。 不等乔烟回答,他就满眼笑意地走过来,把东西放进她手心,“给你的,我可是试了好久。你闻闻看?” “啊?” 她拿着香水,凑近鼻尖闻了闻,又小心地喷了一点在手腕上。 前调是清凉冷冽的柑橘与鼠尾草的气息,又有雪松的香气淡淡地溢出来。 但她不懂香,只觉得是凉凉的冷香,偏淡,又很干净。 “雪松和冷杉的味道要在中后调才显露出来,混着龙涎香,柔和一些。我个人更喜欢后调。” 徐怀柏垂眸,笑意浅浅,清晰的面容被身后的灯光模糊了,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暖意。 柔和的后调,就像她凛冽之下的温柔。 “怎么突然送我这个?” “这香衬你,就送了。不喜欢?” 乔烟自然是喜欢的,雪松的香气丝丝缕缕萦绕在周身,慢慢扩散开来。 “喜欢。” 她朝他露出一个笑来,转而又暗淡下去,抿唇道,“我是不是得回赠你些什么?” “不需要。” 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以我们的关系,不需要。” 乔烟拿着它的手微不可查地颤了颤,“哦。” 徐怀柏这才发觉自己刚刚的话有些不妥,把她手里的香水放下,扳过她的脸来,低声轻哄,“你要还,不如还我些别的。” 她眼睫颤了颤,赌气似的,“不还了。” “这会儿反悔不行了。” 桌上除了香水礼盒,其实还放了酒杯, 他把一块桌板推开,下面是个小型冰柜,各色香槟,冰块包裹着,森森冷气漫出来。 倒扣的酒杯被翻过来,嗒一声落在桌上,几颗冰块落入其中,碰撞杯壁发出清脆声响。 “乔烟。” 徐怀柏靠着桌沿,身体前倾,脊背弯出一道弧度,一只手撑在身后,用余下的手捻起了酒杯里一块冰,拿到唇边,伸出舌尖轻舔。 灯光昏黄,他瞥过来,眼波流转,眼神似勾,眉间痣将本就俊朗的面孔衬得妖冶而不自知。 “玩点别的,怎么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