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将宵的手也放进毯子里。事实上地上铺着天鹅绒地毯,说地板硬也还行,但相比床的舒适程度实在差远了。 冽原本以为可以和宵聊天聊一个下午,但人都睡着了他也不能怎样。他不忍心吵醒宵,他有种感觉,宵这次也许是被囚禁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冽瞧着宵睡得舒服,没多久也跟着睡着了。 当奉打开门走进调教室时就看见两人相依偎睡着的样子,奉怔怔地望着眼前的景象,和谐地扎眼,一股怒气油然而生。 奉不知道自己为何愤怒,是他要冽来照顾宵,是他折磨着宵同时也折磨着冽,他怎么有那自信两人不会好上?他怎么有。 奉不知道那股情绪是不是忌妒,如果是,那他又是在忌妒谁?他恨宵也没有特别喜欢冽,但是他觉得心脏疼得厉害。 当奉回过神时,他已经捉着宵的手腕将宵扯起,也不知道宵在什么时候睁开眼并瞇眼看着他,被捉着的手微微颤抖着,许是被他弄疼了。 奉冷冷地说道:「了不起,勾搭上我的奴隶?」 冽也因为过大的动静醒过来,瞧见奉的眼睛时,一瞬间就发现奉在生气,但他不知道为什么。 奉将宵压在墙壁上,单手将宵的双手扣在头顶,奉熟练地单手解开裤子,抬起宵的腿,一个劲的挺进。 「唔……」宵的脸因为疼痛扭曲,灰濛的蓝眼染着雾气却倔强地瞪着奉:「我又惹你不高兴了?啊,我都忘了,我的存在本身就惹你不高兴。」 「冽……冽先告退……」冽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感到害怕,他除了第一次拿晚餐进来不小心看见,这还是第二次。但几次都一样,他的心脏抽疼得厉害,像是快要晕过去的疼痛。平常只是帮宵清理他可以不去想像两人做爱的样子,而实实在在上演的画面让他无法装作没看见。 「站住,睁大你的眼睛看着。」 冽感到刺骨的寒冷,为什么他最喜欢的主子要这么对他?让他看着对他来说是最残忍的画面。 宵被用力顶了一下,他反应不及便发出悦耳的呻吟。习惯是可怕的事情,宵的身子习惯被男人贯穿后,是有快感的,虽然他不愿意。 「被硬上还能这么兴奋,真不愧是变态。」奉鄙夷地看着宵精神昂扬的下身。 宵边喘息边笑了声:「是啊是啊,叫人观赏也够变态的。早知你有这个兴趣,当年就让所有人来看看你那副淫荡的样、啊——」 奉的撞击变得猛烈,宵觉得体内被撞得生疼,五脏六腑都像是错位般难受,几乎快让他晕过去。 「只可惜,现在淫荡的是你。淫荡又变态」 宵虽然觉得被顶得难受,下身依然兴奋着,如同奉所说,他不否认他是变态。宵像是要激怒奉,挑衅着:「我淫荡又怎么了?倒是你,就这点能耐?」 「哦?哪里不够,我都可以改。」随着奉的话说完,更是用力地顶着宵。 宵咬牙闷哼,又慢慢吐息,开口道:「你没吃饭吧……啊啊……」 宵为着自己的挑衅吃尽苦头,但奉做得更猛更粗暴时,宵只是会更奋力挑衅奉,直到他没力气说话只能发出呻吟声,他连咬住唇都做不到。 冽不知道看着眼前如同地狱的场景多久,奉才达到高潮,在强迫宵高潮后才退出,丢下宵和冽离去,不用多交代什么,冽也知道该做什么事。 宵疲倦地躺在地上,下身似乎还有被捣压的感觉,很是难受。冽看着有些担心地靠过去,他不知道该不该同情宵,看上去十分难受。 男人虽然比女人强壮,但是做起那样的事,对待男人却要比对待女人更温柔,因为男人的那里天生不是为了那种事存在。 冽都以为宵是不是被弄坏了,就像个破娃娃,但在宵瞥了他一眼,仍是平常灰濛的蓝眼,他才松了口气。 「如何?看着心爱的男人拥抱另一个男人。」宵平淡地述说着:「会痛吗?你的心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