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能够真正改变局面的方案更有说服力。现在去追究谁才是恶劣经济环境的罪魁祸首不是没有意义,而那并非选民们想要的。他们更关心究竟怎么样才能摆脱现在的处境,使生活回到原本的轨道。 冰凉的液体滑过胸前沟壑流经小腹最终汇聚在二人结合处,超过五十度的高浓度蒸馏酒带给皮肤难以言喻的刺激感,尤其当酒精进入被男人制造出的伤口,好似千只蚂蚁在不断咬噬血肉,林瑷脚背绷紧,脚趾不断蜷起又张开,喉咙溢出断续的呻吟,“啊…疼…” 周昶拿起外套,最后看了一眼完全沉沦于疼痛和欲望之中的林瑷,对其他几人道,“我先走了,一会还要跟陈他们商量明天行程。” 林瑷分了两秒神,想到对周昶进行弹劾的正是自己以自己父亲为首的自民党,睁开雾气迷蒙的双眼“看”向周昶发出声音的地方,好似刚刚反应过来般,用带着恐惧和怯懦的颤抖语调道,“是我父亲弹劾了你吗?那…你会把我患了失明症的事说出去吗?” 这话一出,楚铮动作不免停了一瞬,随即加大手上力道,语气阴沉,“林瑷,这种时候你还能分神去关心别的事?”他不懂为什么她可以有这么多戏,明明讨厌,却非要不停撩拨招惹。 沉荣轩忍不住笑了一声,托着林瑷下巴让她仰头面向对自己,仔细端详起这张脸。许是因为恐惧,林瑷眼睛睁得很大,黝黑的眼睛好似黑珍珠般富有神采,如果不是对着头顶强光瞳孔也没有丝毫反应,这怎么都不像是一双失明症患者的眼。 但值得可惜的并不仅仅是这张脸和这双眼,而是林渊那般老奸巨猾的人竟生了这样蠢笨的女儿。他倒没有因此生疑,因为在这个国度,失明症患者的结局从出生那天就已经注定,即使她是林渊的女儿,即使她不具传染性,也永远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存在。 就像她被他们当成一个性爱玩具,却丝毫不敢声张,甚至还要如此委曲求全地讨好,求他们不要将她的秘密曝光。 她能平安长大、拥有如今生活完全依仗身居高位的林渊,因此理所当然地不希望他们揭露林渊私藏失明者之事。只是活在城堡里的公主不会明白,暴露弱点的猎物只会招来恶魔更为残忍且肆无忌惮的伤害。 突发的事件的确让周昶有些心烦,但于他而言林瑷是单独个体,林渊只是用来控制她的工具,他还不至于把在林渊那里吃的亏也算到林瑷头上。走过来,看了眼依旧握着女人下巴的沉荣轩,又看了眼被楚铮操到颤抖,脸上写满胆怯的林瑷,他缓缓抬起手,冰凉的手指抚上女人潮红滚烫的面颊,用力拭去上面的泪痕,“林瑷,不要去掺合我们与林渊之间的事,那不是你该管的……至于你得了失明症这件事,至少在我们没对你失去兴趣前,你都是安全的。” 这话没有安慰到林瑷,反而让她眼角又渗出新的泪来,“那如果失去了兴趣呢?” 无论生活还是工作,很少有人会对着他问出如此愚蠢直白的问题,周昶愣了一秒才开口,声音里多了几分冰冷,“你只需要考虑如何能让我们不对你失去兴趣。”说罢他拿开还按在她眼角的手,转身大步离开。 沉荣轩将酒瓶随手放到一旁茶几,拿了衣服也跟着离开了包厢。 “阿昶。” 周昶站在电梯里等他进来,“你怎么跟出来了?我以为你要来一发。” “做爱而已,什么时候和什么女人都无所谓,正事要紧,我和你一起去见陈。” “荣轩,你我之间不必拐弯抹角,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不要去同情林瑷。” 周昶沉默,直到面前屏幕上的数字变成-1才给了沉荣轩肯定的答复,“我知道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