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唇角上扬,继续看下去道:“这个战队明显是想淘汰你,结果忘了先杀血色和六神,阴差阳错的也算是救了你队长。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你一直带躺的话,无论观众还是队友,他们会潜移默化的认为你无所不能,哪天你没有站出来,他们就觉得你在装。” 等进度条跑到s城四房区的时候,徐臻甄听见了野狐的话,眉头微微蹙起,问越郁道:“她,是不是喜欢你们队长?” “啊!我猜是的!”越郁再听一遍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队长的水平跟对手有差距,他真的打不了,可是野狐不信,说我不尊重队长,不理解队长!血色也是,他是猪吗?他是母猪吧!我白教他那么多了!” 徐臻甄跟她分析道:“野狐说的有一分道理,你这样帮六神开路很败坏他的形象,对他主播身份来说影响不好,因为他的观众爱的就是他技术风采。你想想你会喜欢看队友在前头冒死开路,自己在后面什么都不干的主播吗?但这不是让你迁就六神的理由。剩下的九分是她被感情蒙蔽了理智一时冲动,也许这会儿正后悔着,跟你刚才一样不知道怎么跟你搭话。” 越郁回忆了下,野狐平时也没有怎么样,就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她。她退一步道:“她跟我道歉我就原谅他,我也会跟队长道歉的,我当时没有想到这些。” “放到现在你也想不到,这都是人际交往需要用到的东西,你为他考虑,他为你考虑。”徐臻甄指着ipad画面笑了起来道,“气到踹墙?看来你是真的生气了。” “啊,是真的生气,可能是我太想赢了,有些暴躁,情绪控制的不好。我确实有一瞬间觉得他们不信我的话有点烦,但没有怪他们拖我后腿的意思,自己一个劲的在那脑补,说的很像那么一回事一样,傻逼血色。” 徐臻甄笑出声,“对,就是傻逼血色。” “不过靶场这里,你这样看着the战队干什么?” 越郁忧伤道:“吉普车,我的吉普被他开走了!” “那是人家的吉普车。”徐臻甄笑了起来,看到最后,徐臻甄也没有看懂,问她道:“你既然不是生你队长的气,为什么不用那盒子弹?” 越郁拍了拍徐臻甄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似乎在检查有什么毛病,然后问他道:“你没看见吗?” “看见什么?”我只看见你似乎想起什么很抵触的把子弹扔回了背包里。 “那是盒5.56毫米的子弹,我的groza是7.62毫米的子弹,我怎么用?”越郁不解道:“你们不认子弹的吗?” 徐臻甄:“子弹盒子都长一样,而且你没有完整的拿出来,我这样看只能看见里面有盒子弹但你不愿意用,宁愿挖手/枪里的那几发。” “哼,我的目标是拿冠军好吗!有子弹我为什么不用?我好几次都想舔包的,但那个four太烦人!他追的那么紧我根本没法捡物资,如果再给我两发子弹,我让他半血都能杀他!” “哦,你当时的表情明明在告诉我你很慌。”徐臻甄见她不在意网上的评论,刚才抱她她也没哭,心里才真正放松下来。 如果狗郁真的委屈难过了,只要他抱一抱她就会埋起来哭,哭完就舒服了,这个习惯还得从初中说起。 小学升中时,他和伶音被破格录取去了市中一小读书和郁郁分开,而郁郁念的是直升的中学。 当时的初中生真的天真又残忍,自以为没有动手打人就不算是伤害,先把不善言谈的郁郁当成智障人士对待,取笑完见她时常吃药又谣传她有什么传染病,把她和所有同学隔离开,诸如此类的恶意数不胜数。 狗郁当时的身体不允许她激动,所以她不哭也不跟人说,每天早上跟家人告别去上学,每天放学按时回家,衣服发饰永远干干净净的,没有让任何人觉得哪里不对。 直到越阿姨欢欢喜喜去开家长会的时候,听见不少家长带着孩子对她女儿指指点点。 越阿姨跟他说起过她当时的心情,她听见别人议论她孩子的那些话时既愤怒又仿若天榻,她不知道每天亲她脸颊跟她说妈妈我去上学了的女儿是带着什么心情去的学校,她很自责没有早点发现,但那时人与人之间的界限在越郁心里已经被划分的很开,她不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