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好东西,都是些很平常的小家具,直到他们拿出了一件裙子。 “圳叔,没什么东西了。”一男人拿着黑红相间的一件裙子从房内走了出来,甩了甩手里的衣服,“这个看起来蛮贵的,不过上面有咖啡渍。” 被称作圳叔的男人把烟掐了丢在地上踩了两跤,地上全是散开的烟灰。 他拍了拍衣服,“行了就这个,那女人也真是,自己儿子住这么个小破房还好意思让我们来要钱。”他不屑的说道,“你小子最好赶紧给我找到你妈,不然我把你屋都砸了,等着睡大街吧。” 一群人往外走,经过宋之逸的时候他拉住了男人,紧紧抓着那根粗的像头牛腿的胳膊。 他转头看向男人,眉眼间透露出一丝凛冽。他发出了很冷漠的声音,“别动。” 男人似乎有些惊讶,以为宋之逸不敢说些什么,带着疑惑的表情又听见他说。 “什么都行,裙子不行。” 男人笑了,发出尖锐的笑声,嘴向两边咧开,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甩开宋之逸的手,指着他,恶狠狠地说,“你小子,老子什么都没拿,一件破裙子你珍惜成这样?” 宋之逸毫不畏惧地直视他,依旧重复着那句话,“什么都行,裙子不行。” 因为它是易欢的裙子。 所以谁都别想拿走。 男人勃然变色,暴怒起来,火气像怪兽一般吞噬着他的心,他伸手扯住宋之逸的衣领,“你没得选择。” 宋之逸撇了撇头,向下弯一下唇,“你也一样。” 男人感觉自己被侮辱到了,追高利贷到现在从来都是他说一没人敢说二,面前这个小男孩居然还敢顶撞,他火气冒头,大手掐住他的下颚,“我要什么就是什么,给我闭上你的狗嘴!” “你拿不走的。” “如果老子拿走了呢?” “那你试试。” 下一秒,屋子里传来了破碎的声音。 易欢接到电话已经是晚上了,对方只向她说了几句话。 “请问是宋先生的亲属易小姐吗,这边患者受了重伤,需要亲属过来一趟。” 她愣神了半分钟,回过神来,对方已然挂断了电话。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串号码。 她才出去几个小时啊。 怎么就进去了。 不就是几天没做爱吗。 至于进医院吗。 她什么都没说,收拾完书包就赶紧往医院跑去,气喘呼呼的跑到前台,缓了一口气,“请…请问….宋之逸在哪个房间?” “稍等。”护士看了看电脑,站起身来,对易欢抬了抬头,“家属是吗,他现在正在手术室里面,请跟我往这边走。” 易欢听到那叁个字母的时候,心跳也随之而颤抖了一下,她失了神的跟在护士后面,直到自己站在了手术室的门口。 她看着上面的紧急手术的红灯牌。 就这么看了一分钟、两分钟、叁分钟…… 她的眼睛渐渐的弥漫出了雾气,看东西也不太分明了,嘴角一暼眼泪仿佛就要落下。 几个小时后已经是凌晨了。 手机早已没电,她不知道时间。 易欢红着眼窝在地上,眼睛依旧盯着那扇手术门,直到红灯灭了。 她满满的站起身来,眼前一片黑,她不得不扶着墙面闭着眼站缓一下。 等她睁开眼的那一刻,她看到了被推出来的病床上的宋之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