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亭飘飘然了好一段时间。 廖簪星在他家借宿了一晚。她懒得和爸爸敷衍什么苍白的话题,待他离开泊川市才打算回到自己的安全区。 云亭送她到楼下,被她攥着领口不怎么温柔地拉弯腰。一边捏他奶子,一边在嘴角舔冰激凌似地舔了一口。 九月剩下的日子他和廖簪星都很忙,数学和物理联赛接连举行。但不妨碍他忙里偷闲也要献殷勤,包括且不限于主动揽过她不爱写的作业。 他以为他们是男女朋友了,再搞之前的交易就有些不太合适。 但作为一种情趣还是可以的。 高三紧张没空开房,廖簪星在晚自习前的空闲时间把他拉到没监控的楼道里接吻。云亭被她勾住脖子拽抵,背脊抵墙,垂头承受,喘着粗气抱紧怀里她的作业。 唇瓣被她啃咬得红肿而漉湿,舌尖发麻,性欲叫嚣而高涨。他用书本隔开坚硬的快要顶到她的阴茎,面上仍羞涩抿笑,“这个我很快就写完给你。” 廖簪星眨眨眼,“哦。” 原来接吻也可以一样抵债的么?来不及做爱的话倒是方便。 就是云亭好像更主动了点,没再有最开始被强迫似的贞烈气质。晚上放学也常跟着她去车棚,住得这么近还要蹭车,感觉有点过于亲密。 李商羽都好几次见他们走在一起便欲近又止了。 国庆放假,云亭去北京看望阿婆。术后恢复缓慢但良好,云心嘉另请了人每天三顿营养餐送到病房。他陪坐,随便点了份外卖。 简单问候几句后,彼此沉默而安静,像外卖盒壁上缓慢凝结的白色油脂。云亭盯着发呆,直到云心嘉过来。 或许疾病苦楚可作一场冷置多年亲子关系的破冰。年老者俯就相依,年轻者体验身份对换的被依靠。云亭淡淡地看着,觉得显然那需要最初有过好时候的前提才可以。 而他和姆妈之间是不曾有过的。 而且,她另有新的孩子了。 来去匆匆的云女士离开前,关心了几句他不打算转学之后的规划,交代有什么事联系她秘书便走了。 她无意对他的人生指手画脚,就如从没想过指点他写作业那样。 没关系。 他垂头滑手机,看廖簪星发的空间动态。她和李商羽陪方童去新华书店买小说,抱怨国庆书店有好多吵闹的人类幼崽。 云亭无意识弯了嘴角,默默点了个赞。 高三年级的运动会被保留了,所剩无多的狂欢节目,高三11班兴奋到连三千米长跑都报满。 廖簪星没什么集体荣誉感,但架不住体委不允许出现任何一个坐在看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