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家和收藏家再次来到迪拜。 初挽自然明白,这黄金头冠别有用意,一方面是为了笼络她,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向世界展示迪拜的实力,这也算是打造城市形象的一部分了。 她感谢过后,接受了这份礼物,并且表示会永久收藏,永远记得迪拜拍卖会的这份情谊。 本来初挽想的是完成自己的艺术科普后就此离开,谁知道现场她实在是太引人注意,以至于各方认识都纷纷过来,她根本不得脱身。 这其中,自然也有人特意问起中国礼佛图浮雕的情况,初挽对此并不多谈,反正东西已经拿到了,带回去就是了,现在一切还存在变故,不想大肆喧嚷。 就迪拜方面,看起来他们对此也不想多谈,毕竟这事涉及一些昔日的不光彩。 宴席过了多半,她终于得个清闲,和主办方告辞后,在聂南圭的陪伴下提前离场,走出偌大的宴会厅,离开这沙漠酒店。 她才一走出沙漠酒店,就有媒体记者扑了过来,将她团团围住,更有闪光灯亮起来,啪啪啪地拍照。 初挽拍卖下那件《文昭皇后礼佛图》已经轰动艺术界,不少记者都在拼命想得到第一手消息,外面这些记者都是没得到采访许可的,一个个蹲在车里随时等着。 他们也有消息灵通的,已经知道今晚初挽在这次的宴会上大放光彩,发现了一种新的瓷器类型(本来就不懂又以讹传讹夸大其词),自然更是迫不及待,想问出一些消息。 初挽也没想到,大半夜,沙漠里,竟然还有这种情况。 聂南圭更是意外,这是从未有过的阵仗。 两个人被围着,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鹏叔几个出现了,大家一拥而上,分开人群,就在乱糟糟的记者中,初挽被护着上了车。 车门关上,在闪光灯中前行,初挽这才松了口气。 一转头,看过去,身边却是刀鹤兮。 初挽:“聂南圭呢?” 乱糟糟的,她完全不知道他被挤到哪儿去了。 刀鹤兮:“管他干嘛?” 初挽:“我担心他——” 刀鹤兮:“一个成年的男性,不会出事的,放心好了。” 初挽:“好吧。” 她想着,等回到酒店就给他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吧。 刀鹤兮:“这个给你。” 初挽看过去,是一个信封,一时疑惑:“这是什么?” 刀鹤兮:“七百万迪拉姆。” 初挽疑惑:“干嘛?” 刀鹤兮:“夏先生的一百万,聂南圭的六百万,还给他们。” 初挽:“这倒是不用,他们不着急用钱,我会想办法尽快还的。” 方老太太那里还给了她五百万迪拉姆,她自然不打算动用,不过考虑到不好意思用夏先生的钱,想着先挪用一百万还给夏先生,之后再挣钱还给刀鹤兮和聂南圭。 至于方老太太那五百万,她打算再走一趟洛杉矶,去当面问个清楚,毕竟涉及到这么一大笔钱,不能不明不白就这么要。 至于挣钱的法门,她这两天冥思苦想,已经想出一个办法,一则挣一大笔钱还债,二则出口气。 刀鹤兮却直接把那支票塞到她手里:“拿着吧。” 初挽:“真不用……现在我满脑子都是债,真拿了,我欠你更多了。” 刀鹤兮低声道:“挽挽,和我,你不要这么客气,这些钱不会影响我什么,你需要的话就先拿着用,再说只有一个债主的感觉总比有三个债主好。” 初挽听着,侧首看过去,宽阔无垠的沙漠,清冷的冬夜,幽静神秘的月光隔着车窗玻璃洒进他幽黑的眼睛中。 她抿唇浅笑:“我明白你的心意,夏先生那里,我先还,南圭的钱,我和他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