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兴趣,便收了来,至于那件珐琅彩,我确实不知情,在hf查了一圈,最后查到梁书农,确实是他无意中收到的,他也很好奇我怎么会问起这个。” 所以,两件和花旗银行案有关的瓷器,都先后出现在刀鹤兮身边,这一切可能真是巧合。 或者另一个解释是,因为有一个粱书农恰好对解放前琉璃厂熟悉,而琉璃厂流转着的知名瓷器他自然知道,也就感兴趣。 这两件一个曾经在北京上海古玩圈流转多次,一件和大名鼎鼎的宝熙有关,那个粱书农知道并不奇怪。 况且刀鹤兮父母的履历,之前陆守俨找人查过,确确实实查不出什么来。 其实上辈子,她也查过hf,这家可能有些文物洗白方面的灰色区域——当然这也是许多文物公司都可能涉及的,除此之外没别的了。 隔着餐桌,刀鹤兮沉默地看着她。 过了好久,久到服务员来上菜了,他的视线才缓慢地挪开,落在了旁边窗户上。 初挽:“晚上去我们家吃吧?正好建晨也在,我们可以凑一桌打牌了。” 刀鹤兮低声说:“不了,最近太忙了,过一段有时间再说吧。” 初挽道:“别这样嘛,你这是要和我割袍断义?” 刀鹤兮:“确实是很忙,最近也有些累,没什么心情。” 初挽:“好吧……” 刀鹤兮听她这语气,他很难得扯了下唇,勉强露出一丝称得上是笑的什么,低声安慰道:“别多想,等过去这一段,我忙完了,就过去,到时候给你们钓鱼吃。” 初挽:“嗯,好。” 刀鹤兮略抿了下唇,沉默地看着初挽。 初挽疑惑。 刀鹤兮好像有些犹豫,不过在片刻后,他终于道:“挽挽。” 初挽:“嗯?” 刀鹤兮:“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初挽:“当然了。” 刀鹤兮:“我看建晨也是这么叫你的。” 初挽解释道:“他从小这么叫的,你也知道,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他叫习惯了。虽然现在我比他大一辈,不过在国外嘛,也不太讲究这个,国外本来就直接叫名字,所以他就一直这么叫了。” 等回去后估计就不合适了,不过到时候再说吧。 刀鹤兮:“可我觉得,这是一个很亲近的称呼,是不能随便叫的。” 初挽眸中便逐渐温暖起来,她看着他,道:“是,其实掰着手指头想想,这么叫我的都是陆家人,除了陆家人还有易家人,这都是从小就认识的,和我太爷爷很熟的人,他们都是跟着我太爷爷叫的。” 而她认识的其它人,都叫她初挽,初小姐,初同志,就是聂南圭那种说话没把门的人,也戏谑地称呼她小初初,但是并不叫她挽挽。 可能他知道这个称呼,但是刻意避开了? 她笑看着他,道:“不过我还挺喜欢你这么叫我的,比起别人,你叫得更好听。” 刀鹤兮看着她的笑,之后也轻笑了下:“可能我声音好听?” 初挽点头赞同:“声音好听,人也好看,总之就是赏心悦目。” 刀鹤兮笑道:“你别这么夸我。” 初挽:“怎么,不能夸吗?” 刀鹤兮:“你敢让守俨知道你说的话吗?” 初挽:“……” 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忙道:“就随口说说,别当真。” 刀鹤兮自然明白,道:“吃饭吧。” 吃过饭,刀鹤兮还有事要忙,初挽也打算回家。 略做告别,初挽迈下台阶。 这时候,刀鹤兮从身后叫住了她:“挽挽。” 他的声音幽凉犹如清泉,听得初挽心中一动。 她回首,看向他。 初夏的风吹起,带来了略有些苦涩的花香,他身形修长到略显单薄,站在台阶上,及肩黑发随风而动。 这样的他,就像一场美丽的梦。 初挽便想起那一晚,缅甸的夜晚,他陪着自己走过喧闹长街的情景。 她仰脸看着他墨黑的眸子,低声问:“怎么了?” 刀鹤兮垂眸看着下方的初挽,终于缓慢开口:“挽挽,我想知道,是不是曾经有一刻,你以为我是你的血缘至亲?你以为我们是一样的?” 初挽抿唇沉默了很久,才道:“是。” 她微仰起脸,眸中是前所未有的温暖:“别人都说我们很像,有时候我也觉得我们确实很像。” 就连查德维克都这么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