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滚。” 初挽挂上电话后,叹道:“他要考虑考虑,看来他不太信……其实我也觉得我可能想多了。” 理智上来说,她经过分析,觉得可能真就是,情感上自然也希望是,但是心里却隐隐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否定,怎么可能。 她上辈子和刀鹤兮也是认识多年,彼此从防备到还算熟悉,一直到缅甸的夜晚,两个人甚至感觉是关系亲近的朋友了。 她怎么能相信,就是这样一个认识多年的刀鹤兮,竟然就是她追寻多年的答案? 况且,她上辈子确实也查过刀鹤兮,不是没查过,但是并没什么线索。 这辈子什么都不用做,简简单单一问,于是就发现了事情真相?有这么简单吗? 如果真这么简单,那上辈子她都在做什么? 陆守俨好笑地看着她。 初挽:“你干嘛这么看我?” 陆守俨:“挽挽,我可真没冤枉你。” 初挽:“怎么了?” 陆守俨;“一遇到和你太爷爷和你家里有关的事,你简直三岁小孩。” 语无伦次,话都不会说了。 第267章 刀鹤兮怔怔地坐在窗前,他回想着初挽,回想着初挽说的话。 过了很久后,他终于拨通了那个男人的电话。 他明白,那个人是他的生身父亲,血缘上的父亲,不过他从未用任何语言的血缘字眼来称呼过他。 在很长一段时间,那个人在他眼里就是布鲁克。 布鲁克先生就是他的父亲。 电话响了七八声,一直没有人接,不过刀鹤兮明白,找这个人,他需要耐心。 他最擅长的就是在他失去耐心的时候,给他一点希望。 电话到底是被人接起来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略带着几分哑:“找我有什么事?” 尽管在美国多年,但他的发音依然是标准的伦敦腔。 刀鹤兮便想起,自己为数不多的几次,听到母亲的声音,她也是说英文的,伦敦的语调,听起来,那就是她的母语。 反而有几次她和自己说中文,竟然有些滞涩。 这让刀鹤兮再一次在心里否定了初挽的猜测。 但他到底是道:“布鲁克先生,我想见她。” 布鲁克先生笑了:“原因,请告诉我原因。” 刀鹤兮:“她是我的母亲,她身体状况不好,我要见到她,我不想通过大夫,我只想亲眼看到她的状况,怎么,不可以吗?” 布鲁克先生:“当然可以,我现在给你提供两种方案。” 刀鹤兮:“请说。” 布鲁克先生:“第一种,你可以求我允许你见她,第二种,你可以写一个字条给她,问问她愿不愿意见你,如果她愿意,我无话可说,并且我不会阻止你们的母子情深。” 显然,“母子情深”四个字,充满了嘲讽。 刀鹤兮沉默了片刻,道:“我想试试第二种。” 布鲁克先生:“好,不过我建议,你先做好心理准备,你也知道,她很讨厌你。” 说完,电话便被挂上了。 刀鹤兮拿过来笔,在一番斟酌后,他写了一张字条,写了足足四五行字。 写完后,读了读,扔到了粉碎机中,重新写,这一次,只有十几个单词的一行字。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