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也确实有些拆船公司生意不错。” 一般轮船中会大量使用的绝缘材料石棉,以及油漆中的铅化物、汞和砷,这些长年累月下来,都会对健康造成影响。 不但如此,拆船本身就是辛苦而棘手的,安全绳问题,瓦斯爆炸问题,以及钢材滚落问题,这些随时都可能夺去拆船工人的生命。 除此之外,最重要的还是环境污染问题,发达国家对拆船工作的环境标准要求非常高,这也造成拆船公司拆解成本过高问题。 但是在一些发展中国家,根本没有建立完备成体系的环境标准规范和安全标准,拆船产业正如火如荼地发展。 陆守俨道:“前几年,我们国家发布了这方面的政策,给拆船公司一系列的政策支持,除了免征关税,还每年拨款定额外汇给他们作为流动发展资金,所以最近几年中国拆船业发展势头很猛。” 初挽顿时明白了:“你现在可以帮他解决这个问题,给他介绍中国拆船厂,虽然距离远了点,目的有些太明显了,不过能帮他解决这个问题的话,他自然乐意,他也懒得管为什么了,反正又不违法,澳大利亚的船扔给他们,他们凭什么不能卖出去。” 陆守俨道:“是。” 初挽想了想:“不过,澳大利亚军方也不是吃素的,他们把这艘航母给这么一家拆船厂的时候,上面有价值的装备应该都已经拆卸过了吧?上面也没什么可利用的了?” 陆守俨收敛了笑,道:“我已经和国内相关专家沟通过了,就算是所有的装备都拆卸了,只剩下一个铁皮壳子,但是对我们来说也是有用的,至少能让我们的计建单位对航母有一个直观的了解,知道航母的框架设计。” 初挽听着,沉默了一会,才道:“那看来也是有用的,那就设法促成这笔生意。” 陆守俨:“再说了,根据我探听到的消息,以及澳大利亚拆卸的时间推算,他们就算把上面的设备都拆了,但是一些装备的基座是没法拆的,比如上面的蒸汽弹射器,除非他们自己先把船拆了,不然总归会留下痕迹,这些对我们都是重要的线索。” 初挽:“哈迈那边什么情况了?” 陆守俨:“他还在,我听说,这次他下了大本钱改造他的船,可以说无坚不摧了,这就是金钱的力量。” 初挽:“他没给我们捣乱吧?” 陆守俨:“他自然要捣乱,不过且看着吧,反正他又不能把这东西拖回澳大利亚,他也不可能当场直接把这航母吞了,这么大一个东西,总得有人收拾残局。” 陆守俨协助严瑾教授走了进口流程,拿到了进口许可证等,潜水设备已经顺利提货。 在他们将那些潜水设备打包运走后,严瑾教授和初挽一番深谈,提起如今的情况。 初挽也说起了哈迈,以及哈迈的那艘船,那艘船是进行特殊改造的,上面的仪器以及潜水设备都是他们特别定制,使用了世界最先进技术,当然不是中方的潜水设备能比的。 对于这个情况,严瑾教授也没什么好说的:“他们本身就是专业的打捞公司,又是发达国家,我们一时也没法和人家比,现在我们只能拼着命上,别人干一天的,我们豁出去干两天三天,咱们的队员没别的优点,就是不怕吃苦。” 她叹了声:“别的也没办法,就算初挽你肯出钱,但关系到咱们研究所的体制性质,有些事也没法往前推。” 初挽:“我明白,我们只能一步步往前来吧。” 送走严瑾教授后,陆守俨也开始正式和拆船厂引进了中国拆船厂,他牵桥搭线的是中国广州造船厂和广东中山拆船公司,这两家得到消息后,立即派了专业人士前来美国,对航母进行初步考察,并协商具体合同。 陆守俨也从旁帮着周旋。 这自然不是一笔小数目,彼此各有各的诉求,美国拆船公司方面想扔出烫手山芋,但是又不想因此引起麻烦,而中国方面则是想直接买下,不想接收异地拆解,更不想部分拆解分批运回,说白了,他们要完整的航母运回中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