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摆了热烘烘的奶茶,葡萄干、瓜子和羊肉干,大家有说有笑的,熬了四个月,总算熬出来了,拿到资格证,大家的人生进入了新的篇章。 夏成槐却是不见人影的,不知道躲哪儿去了,据说心情不好。 一直到了晚上,大家吃了一顿散伙饭,喝着葡萄酒,吃着烤羯羊,热火朝天的,这时候夏成槐出现了,他已经烂醉如泥,在那里说胡话。 大家没办法,只能劝,宋卫国几个想扶着他先回房,谁知道夏成槐却突然哭出来:“我来这一趟,遭了这么大的罪,我没拿到资格证,我以后怎么办,我没脸回去了!” 大家一时无言,不过也没说什么,反正每次都是这样,总有三四个拿不到资格证,这是硬性规定,而且听说,这次培训班莫老师对夏成槐很不满意,夏成槐确实也做得不好。 他要是能拿到,大家才觉得奇怪呢。 于是散伙饭就在尴尬的氛围中匆忙散了,据说这天晚上,夏成槐折腾到老晚,又哭又叫的,还吐了满地,宋卫国几个只能在那里帮着收拾。 第二天早上,准备回去了,回去前,让老莫领着,先去附近巴扎买东西,好一番买,各样土特产都买,这次大家有了成绩,心情好,舍得花钱。 初挽也买了好一堆,之后和大家伙赶回北京。 夏成槐是自己走的,没和大家伙一起,宋卫国几个面面相觑,也没说什么,反正不一块就不一块吧。 其实大家也不想和他一块,大家都通过了,而且还有些考古成就在身上了,唯独他,什么都没捞着。走在路上,大家难免讨论下,讨论的时候肯定激动肯定高兴,到时候夏成槐从旁边看着也不是滋味,还不如大家分开走,彼此都自在。 回去的路上,看着窗外的戈壁滩,那感觉又不一样了。 来的时候,要面临四个月的培训,前路都是艰难,心里的打算不知道能不能实现,但是现在一切尘埃落定,大事已成,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只需要尽情地享受这次的考古成果了。 从民丰县到乌鲁木齐,再从乌鲁木齐一路赶回去北京,这条路走了大概七八天,七八天后,初挽总算在北京下了火车。 一下火车,陆守俨便过来了,现在天冷了,他穿着西装外套,乍看到她,他略蹙了下眉,之后便接过来她手中的大包小包。 旁边宋卫国几个,还是第一次看到陆守俨,一时不免意外。 知道他不到三十岁,也知道他年纪轻轻就建功立业进了紧要部门,如今更是外挂地方,去做一方水土的父母官,但是如今猛地看到,这么俊逸挺拔,内敛沉稳,还是没想到。 这样的男人,在任何地方,都是足够出挑的,足以吸引绝大部分女人的目光。 所以,这就是夏成槐口中的“叔叔”,这谣言是有多离谱? 初挽看到陆守俨,也是激动,不过当着大家的面,只能收敛了,给几个同学介绍了陆守俨,陆守俨便和大家寒暄了。 “先出去吧,我开着吉普车来的,大家去哪儿,顺路送一下。” 大家忙推拒,这时候他们家人也都过来了,陆守俨见此,和大家打了招呼,把初挽那些大包小包的行李都给提上车,关上车门,再次和大家道谢,这才上车离开。 等他们走远了,宋卫国感慨了一声:“有些人的脑子不知道怎么长的,乱传瞎话,瞧初挽爱人这范儿——” 这男人一看就是没得说的优秀,各方面都优秀,长得好家境好出身好,前途也更是好,对初挽那更是没得挑的好! 旁边张书远年纪大,听这话笑了:“有些人就是嫉妒呗。” 一时想起刚才看到的陆守俨,也是啧啧叹息:“其实初挽爱人,一看就优秀,那就不是一般人,这么一说,人家初挽嫁了这么优秀的,这辈子都不用愁吧,结果还跑到戈壁滩和我们一起吃沙子受罪——” 他说到这里,大家都意识到了。 作为男人,他们在戈壁滩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