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来日方长。” 到了这个时候,初挽终于意识到了。 这话酸得特别厉害。 她抬眼看过去,正好碰上他的视线。 夜色朦胧,视线缠绕,她把他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而他仿佛也不介意坦露自己的醋意。 初挽默了下,之后便笑道:“我们同行之间,没有永恒的朋友,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其实人和人之间就是这样,聚散都是缘。” 陆守俨听着这话,额头轻抵住她的,哑声道:“嗯?聚散都是缘,那就是现在和他有缘了?” 初挽:“缘的话分很多种,我和物件之间还讲究一个缘分呢,和任何人之间当然也讲究缘分,缘和缘不一样,比如我和太爷爷是缘,和过路人是缘。” 陆守俨:“那我们呢?” 初挽:“你说呢?” 陆守俨垂眼间,黑眸深深地锁着她:“我们之间是不是因为缘?” 初挽探头,凑过来亲了下他的唇:“当然是。” 陆守俨:“那是什么缘?” 初挽无奈,心想这是被醋给腌入味了,开始研究这些有的没的? 不过她也不愿意让他不高兴,于是便软软地哄道:“我们之间当然是天底下最大的缘!” 然而陆守俨却不放过她的意思,侧首间,薄唇擦过她的耳垂,低声道:“我不懂什么是最大的缘,挽挽可以详细讲讲吗?” 初挽耳垂有些酥麻,她红着脸说:“最大的缘就是你最厉害!” 她看他还想听的样子,只好道:“不说别的,就看你那群侄子,有哪个能比得上你厉害!” 她趁机捧住他的脸,又凑过去轻亲他唇角,低声哄道:“你那些侄子,我一个都看不上,美国的陆建晨我也看不上,就觉得你最好,你怎么这么好呢!” 她这么亲了下后,却发现他的唇线看似锋利,其实很柔软,亲起来触感特别好。 她便忍不住,趴在那里,亲了一下又一下的,没够,喜欢得要命。 空气中都是她亲吻时发出的啧啧声,既夸张又暧昧。 陆守俨却是不为所动的样子,依然问道:“觉得我哪里好?” 初挽毫不犹豫地道:“哪儿都好!全方面地好!” 陆守俨:“那你详细说说。” 初挽无言以对,她也不亲了,无奈地低头看着他。 他怎么没完没了? 就因为她穿了聂南圭的衣服? 陆守俨扬眉:“嗯?说不出来,那就是哄我的了?” 初挽好笑,只好努力想了想,最后还真让她想到了:“我明白了!” 陆守俨:“终于编出来了?” 初挽才不理会他的挖苦,径自凑到了他耳边,低声吐出一句。 她可以感觉到,当自己说出这话后,男人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仿佛一种应激反应。 看来女人只要豁出去,说那么一句半句的,对男人来说就是最致命的药。 陆守俨呼吸几乎已经停顿,他大掌托着她的后颈,克制地亲她脸颊,就这么流连到了耳边,却是低低沙沙地问:“比起玉祖呢?” 初挽没想到他竟这么问,意外地看着他。 陆守俨神情不动:“嗯?说,我和玉祖相比,如何?” 初挽一咬牙,豁出去了,道:“你就是玉祖的祖宗,行了吧!” 怎么以前不知道,这人还可以这么不要脸! 陆守俨却正色道:“祖宗又如何?” 初挽没办法,凑在他耳边,低声又说了一句。 她声音压得很低。 这次,他果然端不住了,低头捧着她的脸,深深地望着她,之后骤然间俯下,吻住了她。 这次的吻比起平时要汹涌,像是攒了许久后陡然的爆发,初挽甚至觉得自己跟不上他的节奏,呼吸都有些艰难了。 他感觉到了,便放开她,无声地抱紧了她,低头在她发间闷了一会。 他的呼吸一下下地喷打在她头皮上,初挽可以感觉到,他在极力克制着。 她便闭上眼睛,让自己紧贴着他,陪着他一起感受,那是一个带有弧度的过程,就好像骤然腾空而起,之后克制着缓缓落地,落地时隐隐又要抬头,于是压下。 他这么辛苦,她不舍,用唇轻舔了下他的喉结,低声道:“你想吗,我觉得可以。” 陆守俨没吭声,只是越发用力抱紧了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