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丁彩丽找了公安局来,说他□□挑衅闹事。 要知道丁彩丽爱人的级别在那里,丁彩丽做什么都有底气,之前是因为自己妹妹,投鼠忌器,现在却是不怕了,恨不得找茬修理一下这前妹夫呢。 那前妹夫被这么一教训,也是老实了,不敢来找丁彩丽,只能吃一个哑巴亏。 丁彩丽想起这些,心里畅快得很,对初挽那自然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她觉得这是初挽真本事,有本事的人,走到哪里都不怕。 再说人家初挽好学历好本事,年轻有相貌,怎么着,就不能嫁个好人家吗? 丁彩丽这么一番说,可是把一群女人镇住了,大家都没得说,只能点头称是。 于是等初挽回来,她发现水房里静悄悄,大家都专心搓衣服,还觉得纳闷。 丁彩丽笑着说:“没什么,好好洗衣服。” 初挽只能点头。 到了现在,大家都看出来了,知道初挽是被丁彩丽罩着的了,谁还敢说什么呢。 那霍翠凤也觉得心里不得劲,她今天说初挽,也不是只因为羡慕或者嫉妒了,还是不痛快。 她家老牛知道初挽花一百五十块买了一个罐子,还是和他们罐子差不多的,自然是难受,憋屈得慌,后悔得要命,甚至开始觉得,如果当时直接找上初挽和陆守俨,兴许他们就买了自己罐子了,那自己不是好歹挣点钱? 其实一百五十块,对他们来说也就是一个多月工资,不至于那么难受,但那种卖漏了的憋屈,怎么想怎么别扭罢了。 为了这个,两口子互相埋怨,霍翠凤对初挽自然有些不痛快。 现在见丁彩丽又向着初挽,她就更别扭了。 她捏了一把洗衣粉,往衣服上一抹,随意地搓着,口中却故意道:“我听说现在国家提倡干部要下乡接触群众,那些省直机关已经组成扶贫工作队,下乡搞贫困县帮扶,咱们单位现在也得组织外调,听说各级别都有名额,就连厅级也得按照比例来!” 她这么一说,众人想起这茬,便没声了。 其实都知道,但没人提,都彼此瞒着,现在她这一说,大家便小声说起来,这话多少有些试探的意思,毕竟说不定就轮到自己爱人下乡呢。 万一外调挂职的话,那就说不好了,吃苦受罪不说,单位的一些升迁机会和福利估计白搭了,更怕的是等几年后回来,估计连位置都没了,黄花菜都凉了。 初挽听着大家讨论,知道这是大家都避着的,都不愿意外调。 不过陆守俨并不是寻常混吃喝的子弟,他是陆老爷子寄予厚望的儿子,是心存大志要做出一番事业的人,不可能一辈子窝在机关里图现成的。 这个时候,他不可能躲着,只能打头阵,往前冲。 所以这也不是她要不要接受她愿不愿意的。 再不舍得,该外调的,总归会外调。 过了国庆,研究生课程终于正式开始上了,初挽也大致熟悉了京大考古系的人员班底。 除了她所知道的岳教授,黄教授,苏鸿燕的父亲苏玉杭也在,除此之外,还有几位海外归来的考古学教授。 苏玉杭乍看到初挽,也是尴尬。 之前那件明三代空白期的瓷器,他其实一直想找初挽详细问问,结果后来知道初挽准备结婚,又是嫁了陆家那种人家,也就不好叨扰。 后来他研究了好一番明朝空白期瓷器,也没研究出所以然,这件事便搁置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