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不一样,陆建昭是大学生,平时经常和同学一起圆明园划船啊或者去玉渊潭爬山什么的,还会跳个迪斯科舞,总之时髦得很。 这样的陆建昭,哪能看上初挽,他是想着初挽被陆建昭冷待之后,自然能体会到自己的好,到时候自己哄一哄,初挽自然是自己的了。 可谁想到,转眼功夫,不知道怎么着,陆建昭突然就对初挽那么殷勤了,这让他怎么想,这不是和他对着干吗? 他突然就多了这么一个强有力的对手! 谁知道,他和陆建昭正争得火热,两个人较劲着,突然,半路里又杀出一个程咬金,陆建晖竟然也和初挽聊得火热?? 他就不明白了,这有一个算一个的,平时看着也不想谈对象,平时也没说对初挽有兴趣,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了? 陆建晖比他们大几岁,平时就是一个榆木疙瘩,脑子里都想着研究项目,怎么突然间就知道哄着初挽在那里说话了呢? 陆建时深吸口气,用手支着额头,他咬牙,摇头,不明白啊不明白! 就在这时候,前面一直沉默不言的陆守俨突然开口了:“差不多到了,我送你们到村里,你们先在这里干活,晚上时候自己过去南口吧。” 陆建时几个倒是没意见。 陆守俨:“等会你们自己把东西搬下去,我还有要紧事要办,你们代我向老太爷问个好吧。” 初挽听这话,觉得那言语有些冷漠,便下意识扫了一眼前面的陆守俨。 谁知道恰好和陆守俨在后视镜中视线相对。 他神情疏淡,用一种异常陌生的眼神看着她。 初挽微怔。 再要看时,他已经收回目光,她只在后视镜中看到他冷峻的侧影,下巴微绷起,显然是极为不悦。 初挽不免疑惑,她确认刚才那种疏淡的不喜是对着她的。 上辈子种种暂且不提,这辈子,他自从见到自己后,一直对自己不错,给自己吃的,给自己零花钱。 她关心他和孙雪椰的婚事,除了考虑自己,其实也是真心希望他能摆脱上辈子的种种。 没想到,他突然那样看着自己。 为什么?明明上次见到时说话还好好的。 难道是因为他这几个侄子? 初挽这次想起,自从上了这辆车,他仿佛情绪一直不佳,全程不怎么说话。 他对他几个侄子一向不错,以前他上军校回来,总是会带他们出去玩,还会教他们拳脚功夫。 现在,他觉得她耍着他那几个宝贝侄子玩儿? 他这当叔叔的,觉得陆家孙子成了板车上的大白菜,还是论堆儿卖的,觉得自己宝贝侄子被作践了,不痛快了?所以连带对她态度不佳了? 吉普车继续前行,或许因为山路并不好走,走得很慢。 一车几个人欣赏着车外的风光,这个时节,其实山上的桃花已经开了,只是这么远远望过去,十三陵山脉依然是苍茫灰败的,仿佛还没有从冬日的萧杀中回过神来。 便是些许桃花开了,也显得淡薄苍白,浅浅的那么一些点缀还不足以撑起这绵延几十公里山脉的春天。 也只有吉普车恰好经过桃花树边的时候,大家才恍悟,敢情这是桃花,已经开了。 陆建时被两个堂哥打击,心里其实并不好受,不过看着这桃花,还是叹道:“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这是春耕的时候了,我们来体会下农活也挺好的,算是感受自然的气息了。” 说话间,吉普车往南走,抵达永陵村头坡下的时候,初挽便指路:“从这条路下去就是永陵了。” 陆建昭看向那边的永陵,道:“我记得看过一本书,说领袖参观十三陵,提到成祖永乐皇帝朱棣,说他敢在北京建都,还敢把陵墓放在这里,不怕蒙古人铁骑,是个有胆识的人。” 初挽点头:“是,朱棣长住土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