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有忧郁的快乐在狭小的空间中蔓延。 桃茵茵的上身挺起,像是一面迎风的船帆般饱满,她调整自己的呼吸,双手搂在西迩的肩颈,感受着粗长性器的侵入。酥麻的神经反馈让她的大脑晕眩而困顿,但入到花芯深处开始抽插的阴茎却像是注射兴奋剂的针筒使桃茵茵在这沉默的氛围中保持着持续的清醒。 西迩的插入频率有着一定的秩序,他保持着男下位的姿势重进重出,极力争取每一次的吞吐都能让那贪吃的小嘴将自己的阴茎完全容纳,不过这种做法就致使小嘴两侧的花唇也就被时不时的吃进那馋嘴的穴内。 他微喘着,呼出的鼻息打在桃茵茵的下巴处,此时桃茵茵忽得觉得他有了些人的味道,不再似之前般高高在上,以遥不可及的距离感面对着所有人。 桃茵茵被诱惑得低下头去,与西迩鼻尖对着鼻尖,以略微俯视的角度去咬住他的嘴唇,去亲吻他的唇瓣。嘴唇的触碰在做爱的进程中其实占据着奇妙的位置,在动物的交媾中,这个动作是不必要的,因它与生物的繁衍无关,但在人类的性爱里,它通常代表着交流、拥抱或者爱。 没有思考,只有本能。西迩未听到桃茵茵的任何想法,因此他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十分惊讶。唇舌在变换着位子舔咬,而溢出的唾液则弥在二人的嘴角,西迩迷惑着亲吻的感受,因这似乎只是单纯的唾液交换和空气抢夺的战争,而无关任何生理上的快感。 但这样的看法在少女湿漉的眼睛与他对视,在微喘的吐息打在他的脸颊上,在这个亲吻有了一些改变。 他领悟到人类的亲吻代表着占有,代表着唯一,在两唇接触的时刻,他拥有着独一无二的她,因在亲吻的时刻不会有第二个人取得那两片唇瓣的垂怜。 神给予她的刻印是爱,此前西迩觉得这个刻印与他最厌恶的命运是同样的,是神的傲慢降临给众人的枷锁,但现在他认为排除掉刻印的因素,他是有些喜欢桃茵茵的。这种喜欢有些莫名其妙,可能是因为她对于命运的看法给自己有了开解的思想,也可能是因为她的这具身体。 西迩有力的双手从桃茵茵的两瓣屁股一路摸至她敏感的奶乳,当他稍用些力气去掐揉时,少女便会加促着呼吸,流出些短短的呻吟,同时脚尖紧绷成一道弓弦,而下处馋嘴的穴肉则是将他的阴茎紧紧咬住。同时他又去亲桃茵茵的嘴唇,主动伸出舌头来与她勾缠,两相交际间,他逐渐沉浸于这原先令他厌恶的性交之中。 夜色下沉,被反射的粉紫光彩代替月亮照亮这小小的木屋,同时也照亮了屋中相拥的男女。 他们是被封闭在冰块中的可怜人,身体的触碰源于外界的强制,但在这危桥的境地内,他们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催生出某种情感。 两相纠葛间,桃茵茵的身体恢复了力气,而那恼人的馋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西迩说道:“晚安。” 然后他就在桃茵茵的发丝上落下一吻。 西迩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落下这个吻,但他明白这个吻的意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