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当下有那个意思,你也只会嘴上说说,不至于酿出什么灾祸。」 「未末……」 「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老实地和我说。」 「未末,你想说什么?」 宛若不耐烦的提问,让未末惊恐不已。吓得后退两步,免得自己无辜沦为下一个受害者。 原先已经来到喉头的话,也被迫吞回去了,未末只能回到原点,重新出发,不过由于有了先前的经验,让她懂得怎么拿捏分寸,注意说话的力道: 「……雾刃,你有看新闻的习惯吗?」 「什么跟什么啊。」 雾刃感到扫兴,这什么无聊的问题。 「有吧?早上出门前,或多或少都会看一下。只不过这几天电视被憧那抢走了,那傢伙现在不只我的零用钱要多嘴两句,连电视都不让我看了。」 所以,他已经在想——要怎么破除下跪的魔咒了。 要摆脱憧那的魔掌,就得先克服这个卑鄙的招数啊。 从一早的辩论现场来看,他还是有赢面的,问题都在这招,就是因为这招,会让他不由得鑽进自杀般的死胡同,无论如何,要怎么挣脱已经是势在必行了。 未末一脸狐疑,始终不信雾刃有打扮与学习之外的习惯似的。 「真的?」 「骗你干嘛?」 「那你有看报纸吗?」 「你乾脆问我有没有收听广播电台算了。」 搞什么?一直执着于别人有没有融入这个社会,观察他们家园每分每秒的变化。 「……」 「那就是你拚死,也要把我抓出来的理由吗?」 但是,时间不会等人吧?再不到两分鐘,上课鐘声就会敲响了,他们又会回到学生与老师的身分。这种近乎包庇的行为,也会暂时被未末收进口袋,到时她还能把雾刃从大家的视线隔绝出来吗? 这么说来,今天大家看他的眼光,有别于以往。以往看他不顺眼的,最多就是只看一眼,做到精神胜利;爱慕他的,则是尽可能避开四目相交的机会,深怕再看下去就会怀孕。 雾刃不禁不妙地回想起今天的大家,都是站在什么样的角度,看待他的。 远离、排挤、不能靠近—— 喉头渐渐乾涸,勉强能挤出的字眼,也变得稀缺。但是,这些字眼应该已经足以和未末核对答案了。 雾刃不想慌张,一旦乱了手脚,到头来只会害到自己,不过却也得绷紧神经,战战兢兢配合未末的发问: 「未末,还是我有漏看哪一则重要的新闻?我也说了,电视的主导权被憧那霸佔了,我看不了新闻,不如你直接和我说吧。」 重要——重要的新闻。 这么说应该就没问题了吧?未末也不是笨蛋,这么说应该就能察觉雾刃的意图了。 未末正要开口,阵阵脚步声的逼近,让他竖起寒毛,在那之后他们看见了许多黑衣人,相继从前方的转角加入他们的聊天群组。 「……你们是谁?」 黑衣、墨镜——一致的打扮,雾刃心底已经有数了。 「神无雾刃。」 带头的傢伙连出示证件都不必,直言一般,光是其言语的力量,就能把雾刃说服得五体投地。 「我们怀疑你以无暇之玉等灵异组合之名,涉嫌杀害奥格威一家。现在请你和我们到政府一趟釐清案情。」 这些傢伙是政府的人员,在政府底下做事,名为特工的存在,非到必要不会出现大街,因为总是一身黑,人们俗称「黑衣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