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恼。” “……” 提及那天在公司的事,蒋姒顿时怂了,她那天就是奔着谢权去的。 一颗心都挂在他身上,想靠近他、想听他说话、想让他的目光长久地在自己身上停留。 所以,她撩拨他的理智,挑战他的底线,一步步将他拉下神坛。 工作中的男人认真专注,所以格外性感,像一块摆在橱窗里精致华美的蛋糕,路过的人,无一不被吸引,驻足观赏。 她迫不及待地咬了第一口,想借此宣示主权,也想霸占他的一切。 蒋姒忽地翻身,顺势坐在了男人腿上,春夏时节交替,衣衫单薄,睡裙的领口又低,腻白的肌肤嫩得晃眼,春光乍泄。 她亲了亲男人唇角,眯着眼睛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你是说这样吗?还是——” 指尖顺着衬衫缓缓下滑,停留在壁垒分明的腰腹,隔着薄薄的衬衫衣料,都能感受到蓬勃坚硬的肌肉线条。 他腰腹肌肉很坚实,核心力量很强,压制着她在办公桌上、窗台前,腰腹如烙铁,很烫又很结实,指甲划破不了皮肤,也没法掐到一丝软肉,滚烫的汗珠顺着肌肉线条滑落,只能摸到一手腻滑,湿漉漉的汗液。 蒋姒是典型的撩了就跑,大概是在公司的放纵,增长了胆量,她最近格外爱撩拨他,只是仗着自己有免死金牌,可劲放纵。 她勾着男人的皮带,不急不缓地摸了他腰身一把,看着男人呼吸变得紊乱急促,那双深邃的眼眸逐渐变得晦暗,欲望占据了全部时,松手就想跑。 男人抓着她的脚腕,修长的手指压着瘦削的脚踝骨,不紧不慢地压着那块凸起的骨头慢慢摩挲着。 她很敏感,耳后、脖子、脚腕都是碰不得的地方,还很怕痒,谢权稳稳拿捏着她的七寸,湿热的气息撩过耳后、拂过脖颈,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他并不急着碰她,手脚压制着她,顺势将她带进了沙发里,她跑也跑不掉,薄薄的睡裙衣摆滑落至大腿,若即若离的触碰,犹如隔靴搔痒。 蒋姒缩着脖子想躲也躲不开,白皙的肌肤染上了一层醉人的绯色,像熟透了的水蜜桃,甜美多汁,嫩得诱人。 “不要——” 蒋姒脸颊红红,眸含春水,双手被反锁在身后,全身重量压着,动也动不了,像只懵懂的小鹿,可怜兮兮地看着对方求饶:“我那个还没走。” 她就是仗着这个,才有恃无恐,笃定了谢权不会碰她,所以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 这会儿,x?猝不及防被牵制住,要看对方似乎要下手,她才急了,只能乖乖认怂,举手投降。 男人眸色深暗,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道:“没关系,别的也可以。” …… 夜里,奔赴国外深造留学的唐黎给她打来了视频,聊天的时候,见到出现在屏幕里的女人,唐黎别有深意地“哦”了一声。 只见屏幕那头的女人,肤白赛雪,眸里噙着水雾,嘴唇也红艳艳的,尽管已经精心整理过,可眼底的潋滟风情却是怎么都遮不住,更别提领口处若隐若现的一点红色,雪色肌肤,但凡有点痕迹就很明显。 “看起来我这视频打的不是时候,没打扰你们吧?” 蒋姒脸上热度未散,还是红红的,嗓音也像含了水,温软婉转:“唐黎,你怎么出国了还这么不正经。” “我哪里不正经了?”唐黎笑话她,“分明是你正经过了头,都结婚快半年了,还跟云英未嫁的小姑娘一样,支支吾吾,含羞带臊的,难不成这是你和谢总之间的情/趣?” 蒋姒语噎。 她这会儿臊得慌,不是羞的是热的,谢权的确没碰她,也让她干别的,他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她的方法好好收拾了她一顿。 越是这种特殊时候,对“性”的渴求就越重,能看不能吃,甚至连碰都不能碰,这种感觉,着实煎熬难受,身体里边就像有万千蚂蚁在偷偷啃噬一样,不痛,但是痒,哪里都痒,那种痒意是从骨头缝里渗透出来的。 可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喘气,对方都不为所动,强势又硬气地迫着她忍耐。 “你别提他了。” 蒋姒蹙起眉,一副不满的样子。 唐黎察言观色,笑出了声:“怎么了?谢总是不是没有……” “唐黎。” 蒋姒压着嗓音喊了她一声。 唐黎这才仍是笑,话题却是打断了,她转而问起了蒋姒的境况,“舞团表演的时间已经确定好了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