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骄不躁,但偶尔也有不太能激得的时候。 林晓慕叱责她编曲时,压根儿就没认真过目,但事实并非如此。她看过了很多遍,也暗地里练过了许多遍。 燃烧的怒火牵引着她的十指,她不自觉地越奏越快。以速弹的琴技,演奏那段音域跨大的旋律,让人无法看清她的手指。 众人目瞪口呆,不由得感叹,她究竟是如何办到? 完全不参考乐谱就能一遍奏过。想必她不单止认真看过,还肯定练习过。 弹完了一遍,她依旧自持己见,也认为自己修改过的旋律是符合逻辑的。她攥起那堆碎乐谱,离开琴凳,将它一把塞回了林晓慕的手里。 “你可以诚然地告诉我问题出在哪里,而不是一味地去挑剔。” “在你撕乐谱的那一瞬,你不是在侮辱我。你是在侮辱着音乐。” 舒言说完想说的话后,轻微呼了口气。她转身对其他人鞠躬,又道,“对不起,我觉得我现在的情绪也不太适合排练...” 她捡起放置在一旁的单肩包,匆忙地离开演奏厅。在街边打了一辆计程车回季月台。 ——— 江寒在厨房里腌制着肉,听见密码门被开启的声响,约莫猜测是舒言回来了。 他扬起声量,朝客厅处喊道,“这么早回来,排练顺利吗?” 她抿嘴未答,走到厨房的洗手盆洗手。 洗完了手才对他搭话,“我帮你吧。” 两人一起下厨做饭虽默契十足,但全程无声交流。 很显然地,她心情不太好。 一顿饭下来,她眉眼低垂,仍在放空状态,吃得索然无味。随后,她早早就躺在了那张双人床上休息,但眼神却持续凝滞在天花板。 江寒翻身换了睡姿,伸手轻捏着她的脸蛋。乍看下,她还真像只气炸的河豚。 见她丝毫不动,他握着她肩,将她身子扳了过来,逼得她,只能看向他。 “今天排练得如何?” 她想了老半天,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跟他说,自己被人故意羞辱?还是要说是被人故意挑刺? 她嗫嗫嚅嚅道,“...就闹得有点不太...愉快。”,然后又迅速地补充一句,“不过我会处理好的。” 他见她支支吾吾的表情,肯定是遇到难题,“不需要帮忙?” 她摇头微笑,但眉头却止不住地蹙紧。 他拿她没辙,只能试图抚平她绷紧的眉心,“我就怕你练得不开心。” 她不想让他担心,随即微笑不语,又牵起他抚在脸上的手。 江寒定睛,端量着眼前的人。她,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喜欢将事藏在心里。当初也不知是不是如斯,才熬出了心病。 半响间,他换个法子哄她,“那你陪我做件事。做了之后既可以纾压,又能促进荷尔蒙催产素。” 舒言在想是什么神奇的事,脑子都还没来得及转过来,他已低头一亲芳泽。 耳根顿时羞涩得微红,脸颊上也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她轻轻地推开他,不由得浅喘着。 宁静半秒,她神色伴着几分羞怯,对他嘟囔了两字,“歪理。” 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次真不是寒氏百科了,我上网科普过,接吻真能纾压。” 舒言的那双眉眼仍藏着情窦初开的青涩。他禁不住衍生少许的坏心思,又想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