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信了,我就立刻被洗脱了做第叁者的嫌疑。” “你懂我的意思么?邹序云?”眼前女孩的笑容苍白又悲凉,“我不是我的产物,只是某一个男人附属的产物。在你眼里也是这样吧?只要我是一个被别的男人拥有的女人,那么另一个女人的污蔑就不会成立。” “算了,我说的太多,还是谢谢你。” 她起身要走。却被男人拉住,“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邹序云有些不解地看她。 “是,我知道的,所以我说谢谢你。”荀烟甩甩胳膊,示意男人松开。 “你没有别的想对我说么?”邹序云不解。 “说什么?”荀烟挑眉,“还是说邹医生想当街跟我来一炮?”她笑得漫不经心,手甚至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露出点白皙的脖颈。 她。怎么能? 在那个暴雨夜,她失魂落魄地前来,却又异样热情地在他身上盛开。他以为他们那时为负的距离已然是近的不能再近,但她又突然消失。 他跟鱼跃打听过,明白了她的为难,所以克制自己,给她时间让她自己冷静。今天也是因为收到了韩莎莎的短信,被告知她有麻烦才忍不住前来。 可是,她还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她怎么能? “你不准走!”邹序云压下自己胡乱的思绪,只这么生硬地说了这么一句。 “你要干嘛?”荀烟仿佛真的很疑惑。 “反正你不准走!”邹序云好像小孩子在耍赖,说不出什么能令对方信服的理由,只能重复地念着自己的诉求。 “你脸还没好,你过来,敷过了再说。”他找了最弱智的那个理由。 “?”荀烟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对方拉过去按着坐下。 路人的目光里,一个清俊秀逸的男人专注地捏着冰棒敷在女孩巴掌大的小脸上。 那场景有些滑稽,荀烟也有所感,“你放下吧,我自己来。” “太凉了,你手会冻得疼。”邹序云淡淡地回答,那双曾被称赞为钢琴家的手此刻确实因为过低的温度冻得红红的。 “不敷了,我好了,再这样我走了。”荀烟也注意到这点,她执拗地推开邹序云的手,放下一句狠话。 “行,我放下但你不准走!”邹序云妥协,不动声色地把冻得冰凉的手揣进口袋。 “不走。”荀烟无奈,她不经意碰到邹序云刚固执按在她脸上的手,打了个哆嗦。 真的,挺凉的,他手不红成那样才怪。 想到这里,荀烟心里生出些歉疚,她起身四处找寻车钥匙。 邹序云紧张地也立马随她站起来,“你说了不走的。” “我找钥匙。”荀烟真的无语了,“你不准备吃饭了?” “吃。”邹序云浅浅一笑,揽住了荀烟的腰,“但是吃你可以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