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应该没有知情人的,韩莎莎为什么会这种表情。 面前的小女孩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她斟酌了好久,最终开口,“有人找你麻烦,就是...就是之前负责人才引进交流会的那个严主任,他的老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来台里,说,说严澎丧尽天良,家里老婆孩子不管,一心在外面鬼混,她今天翻手机,才发现他有个小号,里面加了好多年轻的女人,其实有一个就是你。所以....所以她说...” “我是勾引她老公的人?”荀烟接话。 她心里只觉得好笑。她自认和严澎的交往从来不超出工作的范围,唯一的一次见面也是出于工作关系,而且她特意选择了大厅,从会面到离开总共时间没有超过半小时。 于是她安抚地摸了摸眼前女孩的头,“没事,我去看看吧,也许有什么误会。” 荀烟还没踏进办公室的门就看见自己挂在门口的名牌被用红笔大大地画个叉,里面是止不住的女人的哭闹声和同事们的窃窃私语。 她刚在门口露了个身影,一个身穿浅蓝色羽绒服的年轻女子就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她一反刚刚在门外听到的悲戚哀怨,怨毒地上下打量荀烟,“你就是大名鼎鼎的荀记者?” 荀烟没有回答,面前的这个女人其实年纪不大,还染了时下很流行的发色,那张脸蛋也是清秀的,但是或许因为总是流泪争吵,眼角有几条交迭的皱纹。此时她的神色看起来那么疯狂,夹杂着些不可理喻,嘴唇也因为愤怒不住地颤抖。 她心想,或许这是一个拥有不幸婚姻的可怜女人。自己在家庭的长期付出得不到丈夫的认可,过着艰难地掌心向上的日子。孩子还小,她日夜不得安宁,长期不与社会接触的日子让她越发惶恐,生怕自己哪天就会失去这顶本就脆弱的保护伞。 或许,在婚姻伊始,那个男人甜言蜜语地说,“你只要顾好家里的事就够了,别的什么都不用你操心。” 后来,他逐渐烦躁,动不动就埋怨指责,“这点小事你都做不好,我在外工作那么辛苦,你就在家带个孩子都不行么?” 逐渐地,她变得惶惶不可终日,越来越在意丈夫是否会和女性接触,哪管那是工作还是不是。即使丈夫真的出轨,被规训的妻子也不敢找丈夫的事,只能在外面哭闹。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荀烟能理解事情的开展,却不赞许她的选择,她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回答:“是的,您找我有什么事么?” 没等荀烟说完,啪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了整个办公室。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