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痒,心里乱糟糟的,男女之事她也晓得,但并不想去尝试。 这时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现在这样抱在一起,似乎太过亲密了,她忙去推云蔚。 但云蔚就像一株柔藤,怎么撕也撕不下来。 “你们男人应该可以自行处理,我在外面等你。” “我不会,馆里没教过。”云蔚耍赖道:“你比我还大两岁,你教我。” 十七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撒谎,羞恼之余想给他些颜色看看,既然已经从馆里出来,就要洁身自好,不能胡乱和别人做这些事,轻贱自己。 逃跑用的包裹搁在桌上,十七把里面放各式器物的盒子取出来,放在床边。 随后探手上去碰了碰他的下体,临到紧要关头,云蔚忽然紧张起来,向后闪了一下。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要是后悔的话,就不回来了,云蔚打定主意要让十七爱上他,那么必然要让十七见识一下自己床上的威猛。 他扯过十七来,要把她推倒在床上,发现自己身体无力推不动她。 他倒也不坚持,贴上十七的脖子,鼻尖胡乱地拱过,去撕扯她的衣服。 “不是让我教你?”十七凉凉开口。 倒是忘了自己的这句鬼话,云蔚讪讪住手,“那你来吧。” 他两腿并拢,等着十七来脱他的衣服。 可十七却是直奔下叁路,隔着布料揉搓他几下,随后撩开他的下裳,褪下亵裤,只让那一处浅浅露出来。 他暗笑十七是个急色鬼,直接就上来提枪入洞,倒是爽快。 可十七却不解自己的衣服,反而把他的外衣盖在下身上,单手揉搓起来,像是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布料贴着他的柱身还好,可偏偏盖在菇头上,那里本就肿胀多时,异常敏感脆弱,十七毫不收敛自己手上的力气,盘核桃一样磨他。 登时他绷直脚尖,拳起手掌,“轻点……我要被你磨坏了,坏了你还怎么快活?” 十七闻言又是狠狠一搓,以后他嘴里这些污言秽语也得改掉。 龟头顶端的皮,像是被磨薄了,云蔚觉得火辣辣的,刺痛中带着痒,他嘶了一声,觉得下体潮乎乎的,外衣上一片濡湿,“你看看,都被你磨出水了。” 十七自然也发觉了,她想了想,从盒子里拿出一枚小巧的银制器物,一头细长,一头圆扁,扁的那头雕着一朵桃花,花瓣花蕊栩栩如生。 把细的那一头,插到云蔚的马眼内,十七哼道:“这回还流不流了?” 盯着那枚银塞,云蔚问:“你怎么知道我的盒子里有这个?” “你在马车上和宁灵聊得热火朝天,想不知道都难。” 云蔚记起自己曾说过的话,羞耻得无地自容,只好又把脸埋在十七的肩膀上,闷闷地说:“她要问我才说的,我不是那种轻浮的人。” 想起宁灵,云蔚把十七的手引到他淤堵的阳具上,她布满薄茧的温热手心,虚虚套握住他。 “哼……你的手……”好喜欢。 他感到分外满足,搂着十七在她肩上蹭来蹭去,像是要原地开花。 但他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问题,“你觉得我的和初九的相比,哪个更大?” 他昨晚目测过,初九的鼻梁没他的高!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