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记起了在淮香院做女学生的时日,上圆下方的镇纸夹在穴里是何等滋味,她记得清清楚楚。该死的老贼! 等她回来,一举端了那变态的淫窝! 孟渊宅邸。 “殿下,便是此物。” 男子手心躺着一株她再熟悉不过的植物,但是,自从跟着净善的古怪镯子来这以后,她便再没见过了。 荷光莲,月下生光,她宫殿里种了满满一池,极难成活,民间更是难以栽种。 “何处发现的?” “禀告殿下,是受了灾的农家院中,死尸墓边上到处都是。” 这就更说不通了。 她亲自来到灾难后的现场,美目扫过,惊诧异常。 这里本该是处小世界。 那镯子也不知多大的能耐,竟能造出一处诞生佛主的世界来,虚假与真实世界相互倾轧,脆弱的小世界边界经受不住,被吞噬、合并,最后消失。 很多人都会死吧? 她没什么感觉,本来她就不属于这里。 假若回去,那太子哥哥也不必受刑,天下易主也并非已成定局。 她不必在乎这虚假的世界。 知晓未来三年的先机,安安稳稳地回去,提前未卜先知,还有这身佛主亲赐的冰肌玉骨,想来长寿百余年也不是难事。 她冷静、理智,万事为自己考虑周全,将自己利益最大化。 从来没有人会为她考虑,她凭什么为毫无干系的旁人考虑? 闭眼,帝姬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宅邸。 “隔离,让居民后撤,烧掉被破坏的居所。” 女子梳着高耸的马尾,象征权力的红缨系在她发冠上,“孟渊,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孟大学士被威慑力极强的桃花眼一时镇住,“下官明白。” 他太明白了,太子对这位非一母所生的妹妹有多看重,他就在淮香院事后受了多大罪。 被敲打太多,审时度势、阳奉阴违的事,他最会了。 百里加急,马奔雪原。 帝姬要在这方世界崩塌前,为自己牟取最大的利益。 她要登上至高之位。 凭着吸取金刚罗汉的精血,现在的她以一挡十也不为过,凡人压根拦不住她。 彼方皇宫。 净善松散地躺在龙椅上,金雕玉琢、繁复尊贵。 他轻轻抚摸手下浮雕,大张的龙口被掐住,“看来,姐姐选择了那边呢。” “相互倾轧,为什么就认定,后来者不能居上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