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斐这什么眼光,选的什么破衣裳? 说起来她已经很久没穿过女装,因为沈斐不好带女眷,要带只能带侍卫,所以她出行,还是做甚,都穿男装。 穿习惯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只偶尔会想念穿女装的日子,当然只在夏天想。 夏天可以穿美美的小裙裙,冬天瞧两眼都觉得美丽冻人,没勇气穿,倒是男子的衣裳,实打实的棉袄,里三层,外三层,厚得叫人安心。 穿习惯了大厚棉袄,突然叫她换上薄纱,朝曦一出门,险些冻出毛病。 上下牙齿都在打颤,刚出门又被冻了回来,这风实在有威力,只好传人叫沈斐过来,给她拿两身厚的衣裳。 要穿的朝曦都收进了临时住的屋子,方便拿,这么冷,委实不愿意多走几步路。 沈斐正在屋里等着朝曦,若是平时,他闲着无聊,该是在看书,今儿不知怎么回事,一点都看不下去,人在屋里徘徊了好几圈。 一圈走的比一圈急,实在烦躁便打开窗户吹吹风,风一大,吹的帘子晃动,藏在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 沈斐捡起来看了看,是一个长些的布条,不是他的,肯定是朝曦的。 不知道干嘛用的,没晒着太阳,还是潮湿的。 沈斐瞧了瞧外面的日头,将布条拿在手里,晒在门前太阳最足的地方。 刚好被来叫他的水月看见,连忙将东西夺了过来,“公子,这东西你不能碰。” 沈斐凝眉,“为何?” “这是……这是……”水月咬牙,“这是女子的私物,总之公子不能碰。” 沈斐先是不解,后似乎反应过来。 朝曦来了葵水,这东西又屡屡藏在角落,是什么不言而喻。 虽然当初是他买的,不过他是男子,要避嫌,小贩用布包着,沈斐没打开看过,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瞧着样子还以为是腰封…… 无端闹了个大红脸,水月差点忘了自己来的目的,“公子,朝曦姑娘说冷,叫您拿两身衣裳过去。” 沈斐挑眉,“好,让她等等。” 他成熟稳重,脸上很快恢复如初,倒是水月羞的一溜烟跑了出去。 心里埋怨朝曦,这种东西怎么能放在公子眼皮子底下呢?叫公子瞧见不吉利,方才公子还拿在手里,晾在院子里,还好她及时制止,否则岂不叫人笑话了去? 水月蹬蹬几步跑进朝曦这边,朝曦眼前一亮,“衣裳拿来了?” 自从沈斐跟着她睡去了隔壁,这间屋子便撤了两个炉子,只剩下一个,给她洗澡的时候暖的,屋子大,一个不够用,朝曦冻的直哆嗦。 “没有。”水月语气不太好,“朝曦姑娘,你怎么能把这种东西搁在公子眼皮子底下,公子方才拿去院里晒了。” 朝曦一脸蒙圈地接过她的东西,老脸登时一红,沈斐这个王八蛋,她来一次葵水,这厮是想闹得大家都知道吗? 都收回来了,又叫他瞧见,给她挂了出去,还嫌她丢脸丢的不够? 朝曦当即撸起袖子,冷也顾不上,气势汹汹去找沈斐,她到的时候沈斐正在选衣裳,挑挑拣拣很多件都不满意。 朝曦突然一拍桌子,惊的沈斐回头,随后目光便钉在她身上。 严格来说沈斐从未仔细看过朝曦,在山谷时是不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