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见解。」对方还这么年轻,而且又是帮助尤弥尔与雀儿喜的恩人,他不希望这样的遗憾发生在对方身上。 「嗯──原来金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嘛!也有优柔寡断的时候。」我支着头说,「没事啦!我不在乎,你也别在意。」我安慰道。 「你怎么可能真不在乎?」金不相信。 「是真不在乎。」我认真点头,「你看,打断我腿的兇手还正在跟我喝茶呢!」指了指悠哉的尤弥尔。 「你这伤患都不在意了,我在意干什么?又不是我的腿。」他没心没肺的露出笑容。 我睨视他,「魔鬼。」撇嘴。 「谢谢夸奖。」他欣然接受,「啊,还是小梓泡的茶好喝,一喝过就令人流连忘返,就和你的血一样。」他馋嘴的舔了舔嘴。 「想喝?」我凑近他,曖昧询问,他的玫瑰金眼睛透露出慾望,「自己泡。」吐舌鬼脸。 金见这一来一往毫无芥蒂的两人,无话可说,默默叹了一口气,看来,能让他没輒对付的人又得多一个人,抚额。 回归正题,「你们在这做什么?」金不解地望向仅一位在工作台前忙碌的厨师。 「先前我曾看料理书学做蛋糕,只是怎么做我都觉得差一点,后来尤弥尔有帮我找来蜜拉种子,可惜我之后没机会实践,刚好今天尤弥尔偷跑来找我,我提起这件事,他便帮我找了糕点料理师来让我观摩学习。」我解释。 金是依稀记得尤弥尔有去跟某知名糕点店〝借取〞秘方这件事,「你还想学做蛋糕?」他挑眉,以对方现在的状况,能不能备料就是个问题了吧? 「动手是不可能了。」我摆摆包成白色猪脚的左手,「但是做个口水军师倒没问题,只是我得先了解一下所有步骤。」 「想吃请人做就好了,你何必还去指手画脚的。」金瞟了我一眼,「婪燄那小子不会连你想吃食物都限制吧?」 「是没有,不过就是把我锁在房间,不让我见任何有生命徵象的物体就是了。」 金倒不意外,他想,要不是对方现在身体状况太差,恐怕也不会少了镣銬这等必备工具,区区门锁实在简陋,瞧,这会儿不是就被人偷渡出来了吗?「金你说,喜欢把人关进小黑屋play这种事是不是有遗传基因?」我真心求教。 「咳!」喝茶的尤弥尔被我惊人之语吓到。 金的眉毛飞得高高,瞥了呛红脸的好友,又看回我,「也许。」点头,「不过那也得怪他们太没眼光了。」 「嗄?」没眼光? 「谁叫他们都喜欢爱乱跑的女人?情商也低,连自己的女人都顾不好。」金认真解答,哪像他,他就把自己老婆治得服服贴贴,在家相夫教子完全没有问题。 摆脱不了一贯的讽刺,但真是贴切的让人无法反驳啊!我和尤弥尔尷尬地摸摸自己鼻子。 「难怪你爱惹他生气,不然要讲赢他还真不容易。」我又偷偷和尤弥尔咬耳朵。 「就是。」尤弥尔掬了一把辛酸泪。 「哼。」金捧起茶杯,嘲讽鼻哼。 白日,门边传来解锁的声音,我看过去,黑发固定在脑后,整齐凛然,优雅迷人的男人走进,「睡醒了?」婪燄发现我醒着,一顿,镇定开口。 好几日,我知道他每天早上都有过来,然后躺在我身边一起入睡,只是每次我都装睡,等他睡着的时候才会张开眼睛,太阳下山他起床时,我又会再次装睡等他离开,「老睡觉没意思。」我收回视线。 馀光瞄过他闻言无奈一笑的模样,装睡这件事,其实我们都心知肚明,他没戳破,我也就继续,直到今天,「饿了吗?」他往角落的衣柜走去,「我先去洗个澡,待会陪你吃早餐。」 「不必,」我直接拒绝,他的脚步微滞,「你那么忙,我怎么敢佔用你一点时间?」讽刺,早前日子,没有记忆的我每天都想他陪自己吃饭,陪自己多说点话,可他总是来去匆匆,因为他忙着照顾伊莲妠,忙着打败尤弥尔。 「我不饿。」我丢下一句,再次倒卧闭眼。 几十分鐘后,棉被的一角被掀开,冒着热气的身躯靠近自己,「如果不想睡别勉强自己。」他说。 我不为所动,「我现在不会勉强你做不喜欢的事,所以你也别勉强自己。」 温柔传进耳里,我犹疑的睁开眼,想确认他是否就如他口气的温柔,那双琥珀的眼珠圆润晶莹,柔情流转,倒映出独我一人的模样,好似他眼中就只有我,「那放我走。」 姣好的容貌一怔,「不行。」原本柔软的神情有些僵凝。 「呵。」我冷笑一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