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空间,微风徐徐,我解下了面纱,让肌肤接触带有水露的空气,『在我的国家里,有一句话,你既对我不仁,莫怪我对你不义。』我淡淡说道,曾经温暖柔和的眼眸变得无波且无情,『整个狼族怎么待我,如何看我,你心里自是清楚。如今,格达密切,是亡是存,又与我何干?』倘若这个国家从未把我看作一份子,为何我又要为它的存灭操心呢? 格达密切,我不在乎,狼王,我也不在乎。 我已经放手过一次,是你不肯放过我的,那么,你就只能做我的雷湛,去他的狼王!去他的国家! 眼神瞄向远方夜色中,隐约有个影子,黑色布料融于夜色,只剩脸庞的白皙格外瘮人,就算见不着那人的容顏,我也能轻易想像出那抹恰到好处的微笑,杏眸闪过一瞬恨意,又默默沉入眼底,被平静覆盖,勾起娇俏的微笑,像在回应对方。 这次,谁都不能阻扰我幸福! 「在想什么?」稳稳的脚步声,来人故意发出,就怕无声无息会吓到我。 「没什么。」顺手拉下窗帘,转身看向男人,本是张狂豪放的笑脸也能变得柔软温情,「你今天来得好晚喔!」 「抱歉,手中有点事情要处理。」 「不管,我要罚你。」娇嗔,小手拉住对方的大手。 「罚我?」雷湛挑眉,手稍微一扯,便轻易把我带入他怀中,低头深吻,缠绵悱惻,吻得令人窒息,当我以为快要喘不过气时,他放过我,转而舔拭我的耳垂,阵阵酥麻,「敢问夫人,要罚我什么?」沙哑的声音带点掩藏不住的笑意。 「罚跪。」耳珠传来的热气毫不客气地分享到全身。 「那有什么问题?」语毕,他的薄唇贴上我的脖颈,一路往下,双膝也如他所言向下,最后跪地,两手不正经的从裙底探入,抚握住腿部,渐渐往上。 这…这算哪门子的罚跪啊!双颊酡红,感受他的嘴唇隔着布料摩擦我的腿根,身体忍不住颤慄,长指贴上私处,浅浅撩动,曖昧的湿意渐渐溢出,我紧抿住口避免呻吟流落,他一手撩起我的裙摆,洁白的双腿呈现在他面前,暗灰色的瞳孔更加晦暗,不由自主的亲吻上内侧的嫩肉,留下一颗颗红莓,印证一句话,凡走过必留下痕跡。 「雷湛你…嗯!」长指鑽入隐密的缝隙中,直接触碰到敏感的小核,一时腿软,靠在窗框上。 「怎么了夫人?我跪的,你还满意吗?」喑哑染上了情慾,依稀间更加低沉,就像低音大鼓般,引人心跳,充满魅力。 「别…别跪了!」羞恼的嗔道,要是罚跪是这样的跪法,以后谁敢让他罚跪? 「那怎么行?夫人可还没消气呢!」他狡黠一笑,手指更是不安分揉按几回,直到小核充血,转移阵地来到水润的洞口,试探性的刺入。 「消气…消气了!你快起来,别这样!」尖声喊道。 他愉悦地低声一笑,煞是满意我的反应,随我拉的站起,手指依然不肯离开战地,「张梓,我好想你。」他低头,耳语呢喃,「很想,很想。」想得快要把自己逼疯,但每每在发疯前的最后一刻,他的心又会硬生生地拉住他,他告诉自己,张梓不会喜欢一个疯子。 微薄的理智是靠灵魂去支撑,而这个女人,就是他的灵魂,而现在,终于得回失去的人,他就只想焚尽自己的灵魂,为这份得之不易的爱情。 那触动不容拒绝的强势进入,又温柔如水的包覆住我的心脏,扑通,扑通扑通,整个心脏有力的跳动,为了眼前这名只对自己柔情的铁血男人,「我也想你,很想很想。」相同的词句,相同的情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