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起他的左手,小心翼翼将戒指套进他的食指,「琥珀,可以驱邪避凶,我相信它一定会保佑你平安的。」诚心祈福。 婪燄怔愣,凝视眼前的女人替自己戴上戒指,认真的说着那话,彷彿为自己的心上了枷锁,一个令人心甘情愿被困住的,枷锁。 「对了,我听阿辽大哥说那个没良心的傢伙不准大家给你吃东西,所以我是来替你送食物的。」我打起精神说道。 「食物?」婪燄瞥了一眼我身旁,挑眉:「你两手空空,哪来的食物?」 「有啊!我这不就把我自己带来了吗?」我灿烂笑道。 他傻住,「你?」 「是啊!不过现在不能给你咬脖子了,」我拉起衣袖,「你就勉为其难用手吧!」把手腕朝他伸去。 「你…确定?」他犹豫。 「嗯,」我点头,「不过你不能吸太多喔!到时候我没力气回去被人发现在这就惨了。」 「可是…你不怕被他发现吗?」婪燄很是挣扎,却又不想害对方深陷危险。 「不会发现的,你记得吸完再帮我把伤口復原就可以啦!喏,快点,我不能逗留太久,得在天亮前回去才行。」我催促,又将手腕朝他嘴边凑近。 「好…好吧!」对于嘴边的香味,他难以抵挡。 犬齿猛地伸长,尖锐小心的刺进手腕,温热的腥甜流入乾裂的口腔,他一震,熟悉又美妙的滋味勾引着,他只能失控的大口吸允。 「婪…婪燄……」见他紧闭双眼努力吸允的模样,话到嘴边,我又不忍心阻止,低头发现,他身上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加速復原中,看见如此,勾起欣慰的笑容。 渐渐抚平飢饿后,恢復了理智,开始仔细品尝口中怀念的滋味,一千多个日子里,他依然拥有许多床伴,却再也寻觅不到这般佳餚,每到深夜里,他吸允着他人血液时,总忍不住思念起这味道,又从美味中想起了她,开始逐渐掛念,她,是否依然安好。 身体猛然一僵,抬起头,细长的瞳孔尚未恢復,微喘着,看见我同样喘息,「怎…怎样,够了吗?」脸色有些森白。 不够,但看见对方吃力的神情,迫使他压下欲望的点点头,低头舔拭伤口,将牙痕抹消,瞳孔也变回圆润,让我收回手,「你……身体还好吗?」婪燄不确定的担心问着,「你的血,味道变了。」 「身体?」我困惑地眨眨眼,又忽然想起,「啊,味道变应该是因为这个缘故吧!」傻笑,拉开斗蓬。 婪燄瞪大双眼,看见那蓬起的大肚,感到窒息,「你…变胖了?」不愿承认。 「才不是!」我哭笑不得,「是怀孕!怀─孕─,就是可以生出孩子的那种。」奇怪,婪燄不是很聪明吗?他怎么会说出我变胖这种蠢话? 婪燄沉默了一会儿,「是……是他的孩子?」艰难的开口。 「是啊!就是那个没良心的傢伙的孩子。」我撇撇嘴。 他的表情陷入深思,我却没发现,只是双手微微抱着那日益增大的小腹,「他…知道吗?」 「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不然之前是根木头整天躺在我旁边?」我笑着反问。 而他却凝重着表情,「他……会让你生吗?」 表情一僵,敛起笑容,收紧拥抱肚子的手,看起来就像护着自己的大肚般,「我会生,我一定会把宝宝生下来。」 婪燄没有再问,无语的看着我,我逃避他视线的望着自己的肚子,肚子忽地一动,「喔!」被猛猛一踢,轻呼。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