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事。明庚终日着急,只要见了魏留仙,便去软磨硬泡,可魏留仙只道府中住不长久,迟早还要出来,以此为由搪塞过去。 好在她仍旧每日出来看望两人,在宅邸内作乐一番,明庚耐着性子小心侍奉,总算捱到一日,听魏留仙说起梁穹的不是。 “庶卿是个棉花性,忒能忍,我想给他个下马威,送入府中的使奴竟没一个顶用。到底是烟柳巷中的杂人,只会床上风骚谄媚,根本不济事。” 明庚得了机会,毛遂自荐道:“公主苦恼无人可用,却不知有人想施展拳脚,都无处请缨。” “你说自己么?”魏留仙道,“你有何本事,说来听听。” “奴本事不大,只是曾学过如何调教男子,对付那些倨傲不从者亦有心得。公主若想让庶卿屈服,需有些手段才好。” 魏留仙迟疑道:“他是梁太师内孙,家风出了名的死板,整座梁府都死气沉沉,卿子大气不敢出一声。你那些手段管用不?给些教训就好,别弄过了头。” 明庚保证道:“公主只要信奴,奴不会辜负所托。” 于是魏留仙又对子昂道:“既然如此,你也同去府中吧?”子昂只淡淡地应了。 —— 2. 魏留仙派了专车接明庚和子昂入府,阵势浩大,梁穹亦亲自出来迎接,为二人安排好独居院落。 子昂偷偷打量梁穹,便觉他与魏留仙口中描述并不相同,根本不是个乏味无趣的木头疙瘩。这位庶卿不仅相貌俊美,举手投足间那股雍容华贵无与伦比,待他们并无居高临下的骄矜,却让人感慨望尘莫及。 他已是世间难得之男子,魏留仙仍不满意,想来是从小身边见过太多此种男儿,便不觉有何独特了。 明庚则没同样的感慨。见皇元卿内甥与自己平起平坐,说话客客气气,难免有些飘飘然。同子昂一起辞别梁穹往自己院落中走时,回忆起刚才场景,不由得笑道:“看他那副样子,是知你我二人受宠,想要巴结呢。” 子昂并不喜明庚的圆滑市侩,经常对其言论不做理会,因此明庚早就习惯自言自语。此刻竟因没有回应而烦闷,对着那位借了他的光才进府、却不知心存感激的“兄弟”嘲讽道:“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你怎的不说话?” 子昂被逼,只好开口:“他是庶卿,母家高居三公,他又是皇元卿内甥,巴结我们这等伎郎做什么?” “你没见公主不爱他么?没有公卿,他也侍不了寝,一个空架子罢了。” 子昂道:“公主是为赐婚一事气闷,对庶卿本人不见得有多厌恶。况且其风姿卓然,又有使奴相助侍主,复宠只在旦夕。” 明庚听了不以为意,冷笑道:“那些平庸之人甘心被利用,我却要看看,他如何敢用我固宠?” 日落后,魏留仙果然唤他二人与梁穹同侍,事先得了命令,罗子昂只着一件薄纱,将身上种种痕迹若隐若现地展示出来,他负责侍奉魏留仙,明庚则服侍梁穹。 这位养尊处优的庶卿从没见过此等阵势,在子昂脱下衣服的一刻便吓傻了,又见魏留仙坐到那具身体上,一边“凌虐”一边欢好,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明庚忍着笑,俯身握住他下体,轻轻托着卵袋按摩,娴熟的手法将潜藏的欲火重新激发,阳物突破心中壁垒而高高挺立。 因得了指令,明庚不去管魏留仙与罗子昂如何了,只专心对付梁穹。他的确没想到,成婚半年多的庶卿还能如此青涩,他才逗弄几下,还未使出五成功力,梁穹便浑身颤抖地泻在他手上。 明庚看着梁穹,梁穹也看着他。明庚便笑了:“庶卿若是初经人事,短射便罢了。长期如此,将如何满足公主?” 梁穹意识到他来者不善,别开脸不答,明庚却不愿他躲闪,含住阳物舔弄起来。将精液舔舐完毕后,又去舔卵袋,口舌一路转到后庭,被梁穹不自在地躲开。明庚抬起头,将手指伸入口中裹上津液,而后旋着探入紧闭的后庭之内。 梁穹的挣扎被他以单手按下,怒火只当不见,反正魏留仙在一旁正看得津津有味,也未曾喊停,他没理由终止,梁穹也没理由反抗。手指伸入反复碰触,将阳物再次逗弄得坚挺。梁穹未曾受如此调教,又知道面前之人一心只想折磨自己,唯有向魏留仙服软求助。 “殿下,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