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间客房内,仕沨将浑律毒匕从储物戒中唤出。 刺杀秦文德,讲究一快准狠。从储物戒取出,动作太过明显。 她观察起匕首。这凶器三寸长,半寸宽,十分小巧,被原主人邱龙藏于扇骨之中。她可将此物稍加掩饰,作为发簪带在身边,见机行事。 换好寝衣的幸隽清从屏风后走出,见仕沨正将毒匕首往发髻里插,顿时大惊,几步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此物太过危险,不可如此。”他从仕沨手中夺过匕首,丢到一边。 仕沨无所谓地一笑:“若误伤了自己,不是还有解药吗?” 见她如此漫不经心,幸隽清只感到心口堵着一股无名火:“那解药是蚁后的尸体浸泡药草汁水所得,看来你很喜欢喝虫子的尸水。” “……”被幸隽清这么一说,仕沨忽然感觉有些恶心,吐了吐舌头。 幸隽清将毒匕收好,翻身上床,冷冷道:“你若为你师兄急迫至此,不如好好修炼,早日让灵力恢复。” “哦。”仕沨被凶了一顿,厚脸皮地耸耸肩,也爬上床,嬉皮笑脸地趴在幸隽清身上,“夜深人静,正是双修的好时候。” 幸隽清转头,睨了她一眼:“你怕疼。” 闻言,仕沨耍赖地在他身侧打滚。 她承认,她就是人菜瘾还大。 怕疼,但是又享受肉体厮磨时的快感。 “幸隽清,既然任我摆玩,你就好好服务我一下嘛。”她推搡着男人的手臂,撒娇道。 幸隽清沉默不语,一动不动。 “既然我俩都是可爱的小夫妻了,怎么能没有夫妻之实呢?”仕沨四肢勾上幸隽清的身体,舔了舔他的脖颈。 幸隽清深吸一口气,无奈地闭上眼。 他被撩拨得也有情动,可此时身上带着内伤,今早已自渎了一次,再和这丫头翻天覆地的…… 这伤几时才能养好。 幸隽清闷在被褥里,冷淡道:“夫妻之实是要插入,射精,让你怀孕。你愿意?” 仕沨撒娇耍赖皮的动作一滞。 幸隽清知道,这是她不愿意的意思。 半晌,仕沨忽然从枕头下摸出那条用来蒙眼的白布,低头在他耳边轻声吹气道:“我蒙着眼睛和你做,除了插我,随你处置,如何?” 幸隽清手一僵。 他转眼看去,仕沨已蒙上眼睛,将长裙从肩膀处褪去,酥胸若隐若现。她秀腿勾起,浅笑道:“来不来?” 幸隽清呼吸粗重,一把拉住她的大腿,将少女的双腿打开。他欺身靠近,将她的束衣带抽下,鹅黄色的长裙随之垂落,将女孩娇软雪白的裸体展现出来。 幸隽清将束衣带捆住仕沨的双手,将她翻过身去,在她浑圆的嫩臀上狠狠一掐。 “嗯……!”仕沨虽有些吃痛,却更觉兴奋,调笑道,“可以,我喜欢粗暴的。” 幸隽清将手指插进少女口中,捣弄着直到沾满唾液,随后摸到仕沨肉穴处,感受着湿润的媚肉,接着一根手指插了进去,来回抠弄。 仕沨被幸隽清玩弄得腰肢摇摆,翘臀扭个不停,却渴望着更多的爱抚:“嗯……上面也要。” 幸隽清听罢一手抓上少女的奶肉,粗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