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撕心裂肺的疼,把身下那根东西夹得紧紧的,翻滚的肉花染着阴红的血丝。 阿落知道人族女子会落红,听见凉意痛苦的尖叫,猛然退出了些。亲眼看着自己肿胀的紫红肉根带出那妖媚的血丝,还是觉得震撼不已。 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愣了好一半响,目光呆滞地落在那绞得血肉翻滚的地方。 凉意猛然挺起半个身子抱住阿落,瞧准了刚才咬得伤口一嘴又咬了下去。甚至不去顾及身下的撕裂,撕咬着他脖子上的那块肉。像恶犬一般,不咬下来不罢休。 “我说过,没有那把刀我一样可以杀了!你来啊,我不怕你!” 她依旧还是那么倔犟,不认输。 阿落:“好啊,那让我们就一起去死吧!” 他将凉意推在床上,却发现自己根本奈何不了她了。 她像八爪鱼一样挂在阿落的身上,咬着他的脖子不撒嘴,血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流。双腿紧紧的盘着他的腰身,把那肉根接纳进去,却又紧紧的绞住不送口,半分也不给他退。 阿落很快就变得疼痛难忍,又涨又疼。根本无法像想像之中那般无情的蹂躏她,反倒是被掣肘寸步难行。 甚至想要向她求饶,哄哄她松松,别夹那么紧。 可他又什么都没说,忍着痛抱紧身下的人,皱紧了眉头将自己送得更深。 “……那便一起去死吧,凉意。” 阿落垂眸。 “爹爹?” 可忽然间,灵栖殿外响起了一声稚嫩的娃娃声。没一会儿那脑袋自己就从宫门下探了出来,眨着大眼睛看着空荡荡的大殿。 “爹爹,你在吗?” 是喜宝,鬼鬼祟祟的跑进来,很快就钻到寝宫里。 阿落和凉意一惊,同时回神清醒过来,不约而同的扫了眼已经近在咫尺的影子。 “还不松,喜宝进来了!” 阿落慌乱地瞪了眼身下的人,一把扯过踢到了床尾的锦被将自己和凉意严严实实的盖住。 连地下撕碎的喜服也捞了起来,塞进被子里。 “爹爹?” 小丫头片已经跑到了床边,凉意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和一个男人赤条条地躲在被子,外面还站着一个奶娃娃! 胆战心惊的僵在阿落的怀上,露出半个脑袋又被他狠狠的按了下去。 “嗯,喜宝怎么来了?” 阿落故作镇定,怀里抱着凉意,肿胀的肉根从她的小穴滑出,顶着她的腿心。 喜宝还是害怕他的眼睛,从怀里掏出潘寻给的软绫带歪歪扭扭地系在阿落的眼睛。 没一会儿那丝带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才敢凑过脑袋去看阿落的眼睛。 清澈又明亮,脸颊上是久违的赤红,还有些燥热。 喜宝小声道问道:“爹爹,新娘娘呢?” “嗯?”阿落懵了一下。 小丫头兴致勃勃地又重新问道:“爹爹,新娘娘你什么时候让她来陪喜宝玩?” 她记得每年这样的时候,爹爹都会从龙宫外带一个好看的娘娘回来给她玩。但是今年的这个娘娘,好像不见了。 她举着小爪子数起来,“爹爹,新娘娘都来三天了,你怎么还不让她还陪喜宝玩?” 阿落面色一窘,新娘娘藏在了他的被窝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