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推开那女孩,任由女孩抱着。 失神的看着眼前的画面。 因为停留的太久,伊曙也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开口问道:「那是你的校车好伙伴吗?他有女朋友啊?」 「嗯,大概吧。」我没多停留,继续移动脚步。 思不清此刻胸口那股难以诉说的情绪是什么,那股情绪让我不太舒服。 我好像,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有女朋友。 高中生,谈恋爱一点也不奇怪。 只是刚刚的画面,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眼睁睁的看着第九次,薑饼屋的房屋倒塌,那瞬间,我忍不住嘖了一声。 第九次同样的失败,磨光了我对它的耐心。 我严重的质疑这个东西的可塑性。 探头望向左邻右舍。 有几个跟我同样的情况,但大部分同学的薑饼屋早已成形的有模有样。 在看到眼前这只有地基的薑饼屋,我再一次的,涂上奶油,将饼乾立起,直到感觉稳定了,我才小心翼翼地放开手,直盯盯的看着好不容易稳定的那片饼乾,深怕下一秒有突发状况。 「悦歆?你没事吧?」伊曙手里握着奶油,诧异地看着我。 同一时间,再度倒下。 「没事才怪,这好难做。」我瞪着好不容易立起来的饼乾又倒塌,显得更加躁鬱。 第十次。 到底谁提议做薑饼屋的?为什么我怎么黏就是黏不起来啊! 「我去一下厕所。」我甩了甩头,被一个薑饼屋搞得我头都昏了。 我该去洗把脸清醒下。 「我也一起。」 走出厕所时,伊曙正站在洗手台前洗手,她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走向前,照了照镜子,用手梳顺被风吹乱的刘海,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就说吧,憋在心里多不舒服。」 伊曙盯着镜子里的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开口道:「悦歆,你是不是因为校车伙伴心情不好?」 「为什么是他?」我征征的看着镜中的她,不懂为什么她会突然提到宁咏风。在她问我的之后,我才发现自己此刻的心情真的很差。 「你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你发脾气吗?我不认为只是因为一个薑饼屋。」她转而正向我,「我甚至觉得,你从去完福利社之后心情就变很差。」 我想着她的话,任由冰凉的水流过我的手,一种冷到心脏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我是怎么了? 脑袋突然一阵晕眩,我将重心倚靠在洗手台,身体一时使不上力。 伊曙担心的叫着我的名字。 几分鐘后,我才觉得恢復正常,我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我好奇怪……」我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眼前的自己好陌生。「我只是从来没想过,他的身边可能会站着别人。」我呢喃道,低头冲洗自己的脸,冰冷的水让我混乱的思绪瞬间清醒。 「悦歆,你该不会是……喜欢他?」伊曙犹豫的问着。 心脏一抽。 第一时间,我立刻否认,「不是,我喜欢的不是他……」 不是他。 「是他的哥哥。」 圣诞节晚会怎么结束的,我早已没有印象了,甚至连来的歌手,我一个也不记得。 回到房间,我连灯也没打开,直接倒往床上,意识昏昏沉沉的,任由室内的昏暗垄罩。 冰凉的手接触的额头的是滚烫的热源。 原来,是因为这样才难受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