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残毒应该就彻底被压制了。” “压制?” “嗯,毒素在你身体存留太久,早已融入血肉……不过放心,只要你不中阳起石的毒,绝不会再复发。” 还有一点,她此生绝无做母亲的机会了,不过此时不适宜说出来,鸿绡怕徒儿难过,想着以后再寻机会道明。 听完师父的解释,江月眠顿觉轻松,“还以为很严重呢,这跟痊愈也没差别。” 毕竟阳起石的配方现在除了她知道,另外一个肯定是陶婉宁或者其亲属了,复发的可能性很低。 事已至此,江月眠只能先把身体调养好,而后再偷偷前去五仙教,来个先斩后奏,师父她肯定拿自己没辙。 * 照师父所嘱吃药丸泡药澡,等到九日之后,江月眠没感觉身体有什么变化。 她还是很馋秀色可餐的青禾啊。 为了搞清楚到底有没有变化,她不光勒令自己禁欲,同时还要求青禾勾引自己,看看能不能扛得住美男计。 青禾哪里干过这种事,支支吾吾问:“怎、怎么勾引?” 江月眠上下打量他,觉得他只需要穿一身月白色僧衣安静地站着,无需做任何动作,她就馋得不行。 这般想着,第二天一大早立即去市集上采买布匹,江月眠亲自给他量身做了套僧衣。 对此,青禾的心情又喜又悲。 喜的是,心爱的姑娘竟亲手做衣裳给他穿。悲的是,做的竟然是僧衣。 感觉江月眠从未考虑过自己的心情,他背叛信仰,她怎么还能要求他继续穿僧衣呢。 但想归想,等僧衣做好了,他还是乖乖穿上。 许是心情低落的缘故,穿好僧衣后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庭院中,他微仰着下巴小声念着佛经。 透过树叶的斑驳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仍是刺目,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每动一下就好想一根羽毛扫着江月眠的心。 很痒。 江月眠好想扒了他神圣的僧衣,在庭院里跟他大干一场。 “哎!”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坐在石凳上一脸失落,“看来师父又是白忙活一场。” 过了许久,青禾开口道:“有没有可能……你的欲望并非来自身体的媚毒?” “嗯?” “食色性也,本性使然。”他抬手接住从树上掉下来的一枚落叶,问道:“你最初的目的就是想变成禁欲的人吗?” 江月眠被他点醒,“是我本末倒置了。” 就算她的身体从未中过媚毒,也有与看顺眼的男人行鱼水之欢的权利。而且最初目的只是想改变媚毒发作时会克制不住的饥渴心理,而不是要变成一个无欲无求的人。 “青禾,你真的好有智慧呀!”她站起来,搂着男人的脖子,“谢谢你。” 说完赏了对方一记香吻。 男人的眼底染上浓浓的笑意,嘴上谦逊道:“旁观者清罢了。” 江月眠咧嘴,手指勾着他的腰带往屋里带。 “走。” “干、干什么?” “干你——唔!” 青禾一听她又要开始说浑话,忙伸手捂她的嘴,“小点声。” 他真怕门外刚好有路过的村民,若是被听了去,真是臊死人了。 被捂着嘴的江月眠没有挣脱,心道待会你喘起来时,看还顾不顾得上隔墙有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