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又张开一些后,这回跳蛋很轻易地就被他用手勾了出来。 穴内的涨感消失,粟粟明显松了口气。 齐玉把手缓缓抽出,转身去拿沙发边的纸张,替她把东西擦干净,连着纸巾一起递过去,“这个。” 粟粟刚转过去就两眼一黑,连忙夺过放进口袋,低着眉小声道谢。 “今天……多谢你。”她细若蚊喃,羞耻得不能自已。 然而一低头,就看见他西服裤裆处凸起的一大团。 那是,那是…… 他因她而勃起了。 刚才的一幕幕瞬间回荡在眼前,粟粟脸红了红,不敢再细想,恨不得立即逃离这个地方。 “那,我就先走了,社团活动也快开始了。”少女找了个蹩脚的借口,头快埋进鞋子里,话音磕磕绊绊。 齐玉瞥向她,步子没动。 粟粟见他没应声,以为默认了,便低着头试图从他侧面绕过,准备下楼。 鞋子刚一动,另一双锃亮的皮鞋就抵了上来,男生高大的身躯笼过,粟粟慌乱地抬头,正对上齐玉漆黑的眸子。 “你可以晚一点再去社团。” 他像是在为自己拦下她的举动做解释。 “太子回了趟一区陈家,不在学校,今天棋社直接闭社,没人在。” 他步伐往前挪了挪,一片阴影随之压向少女的前身。 “你第二个社团活动是射击社,根据课表,要下午三点才开始。”现在不过一点钟。 “所以,在这继续待一会吧。” 齐玉每说一句,就停一会打量她的反应,只见粟粟在听到那个称呼时明显愣了愣,甚至都没顾及他后面的话,就猛地抬起头问,“太子?是指和我下棋的那个人吗?” 齐玉目光划过她茫然的双眼,话语一凝:“原来你还不知道呢。” “和你下棋的人,叫陈笙,是首相唯一的儿子。”他缓缓给出解释。 真的是主人亲自提起的那位。 粟粟心头一紧,脑海中猝不及防地回忆起前一日,那人精致的轮廓和那头银白色的短发…… 想到今天不能再见到那人、不能和他下棋,她莫名有些失落,连着原本对社团活动的期待也刹那间烟消云散。 她不懂得掩饰自己的表情,有些郁郁寡欢地问:“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齐玉敏锐地察觉到了少女的情绪,眯了眯眼,语气忽然转冷:“你很希望他快点回来?” 他往前走,她脚步错乱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