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公司里,书舒也得跟着一起回总部,所以到时你就待在大哥的办公室,可以吗?」 什么可以不可以,还问他意见咧,总裁办公室是可以随便进出的吗? 「你的表情好像一点也不以为然。」谷薰狐疑的表情让相乐挑高了眉的笑问:「是有什么问题那么难懂?」 「我从来不知道一家跨国集团的执行长、甚至是总裁办公室可以随便让人进出的。阎家从来就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除非阎鳶的传唤或允许,否则谁都不可以随意进出家主的办公室,那怕是家里的书房或寝室都不行,因为里面可能放了重要的文件或是正在与人谈论不可宣扬的要事,所以从小就不曾享受过父亲关照的谷薰至今连父亲的书房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当然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进去的,里面放了很多重要的资料与文件呢。」 「那你还老把我带进带出。」 「你不一样啊,你是我的准老婆嘛!」 「哼。」 回应给相乐的是瞬间收紧的领子,让相乐惊得差点收起脖子,就怕谷薰杀夫,幸好没有发生缺氧的事件,领结好好的推在相乐的领口,不松不紧的系住领口。 知道谷薰是捨不得对自己使坏,相乐乐得伸手揽住谷薰的腰,低头打算再来一次深吻,可脖子才往前推,噘起的嘴就被挡在手掌前。 「别玩了,你会来不及的。」抓起床上的外套让相乐套上,再替他整理整理后,退开一步看着相乐满意的点点头。 叹气,相乐知道谷勋说的是事实,今天也不是可以胡乱玩的日子,准时比什么都要来得重要。 出了房门走出大厅,容书舒已经等在院子里陪优禹比划手脚,说比划真的是比划,两个人像在打太极,但又好像有点不同,更像是优禹胡乱拼凑的健身操。 一看相乐出现容书舒立刻收回手脚站直身体整理整理自己的服装仪容,对于被相乐揽在怀里跟着一起上车的谷薰他是一点意外意见也没有。 由容书舒负责开车,谷薰及相乐就坐在后座,行车的时间相乐闭眼休息,谷薰则拿起早报随意翻阅。 早报的新闻还来不及出稿印刷,所以基本上一点阎家的讯息也没有,倒是网路新闻的版面跳得很大,快讯也不断闪烁,幸好容书舒并没有开广播的习惯,车内除了车子行走的声音以外没有额外的杂音,不然谷薰怀疑电台新闻快报也多是拿阎家的是作为今日头条。 这不该是一件大事,毕竟阎鳶还在位置上,阎咏熙也不过是被正式点名为阎家的东宫太子罢了,通常这样的讯息只会在经济版或经济相关的报章杂志上出现一个或大或小的篇幅,如此大张旗鼓的报导实在让人不忍怀疑阎鳶或阎咏熙的动机。 但,终归离不开钱与权这两件事,而这两件事已经彻底的跟谷薰没有半点关係了。 放下手上打开后就没有认真阅读的杂志,与报纸成堆一起放在腿上,正前方的黑色大楼是他们今日的目的地,像个魔宫一样的竖立在眼前。 车子停在大门口后车上的三人一齐下车,随后容书舒的车钥匙便交给了早已等候在一旁一身黑西装的人,那个人谷薰认得,就是常常在长孙家出入,总与优禹凑在一起的苏流。 接过车钥匙的苏流并没有上车将车开走,而是将钥匙又转交给另一个一直站在他身后的人手上让他将车子开走,自己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