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声称不知大师已入佛道,不愿再涉足红尘,一直未能如愿。” 他又笑了笑:“我父亲也求见过,同样被拒之门外。” 明微听出了他话中之意。 这两个人想见不知大师,应该为了同一件事。南楚皇帝想坐稳江山,而代国公想知道唐家有没有机会坐上那个位置。 不知大师谁都不见,不仅仅是不慕权贵,亦是权衡。 毕竟东知寺这么大个摊子,无论得罪了皇帝,还是得罪了代国公,都很要命。不知大师总得为自己的徒子徒孙想想。 明微略一思索,问道:“难道皇帝叫他的新宠……”说到这里,她忍不住笑了笑,续道,“过来辩经大会,不仅仅想帮他扬名,还想找机会见不知大师?” 唐劭瞅了她一眼,没说话。 看他这样子,明微不禁起了疑心:“难道你也是?” 温秀仪找着机会,冷嘲热讽:“不然你以为,找你过来干什么?只是坏他的事,难道我不行吗?” “……” “你这眼神什么意思?”温秀仪又暴躁起来,“瞧不起我?” “没有,秀仪姑娘误会了。”明微平静地说,“小姑娘别这么暴躁,老得快。” “你……” 唐劭慢慢道:“那功德莲,是不知大师潜修之处所生长的莲花。据说是他早年云游天下寻得的异种,采摘后经过特殊处理,可以保存几十年之久。这些莲花,与他朝夕相伴,沾染了佛性,若能得到一朵供在家中,便可百邪不侵。” 金道长接下去:“对我们来说,功德莲另一个用处,才是重要的。拥有功德莲的人,可以向不知大师提出一个要求。” “哦……”明微的手指在桌上叩了叩,“难怪你们知道皇帝有意来辩经大会,就坐不住了。恕我直言,就算这位不知大师,能知过去未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命运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实力够强,就可以改变它!” 唐劭平静地道:“道理虽是如此,可这世上这么多人,谁能看得这般通透?陛下不能,我们亦不能。” “这倒也是。” 两人一问一答,说的不是多高深的事,但莫名有一种和谐的氛围。 温秀仪看着十分不舒服,想插嘴,又插不上,只能气鼓鼓地瞪着明微。 “喏,给你。” 忽然听得声音,然后被塞了一手的炒豆子,温秀仪都懵了。 “你干什么?”她看着纪小五。 纪小五道:“我看你腮帮子鼓得跟青蛙似的,给你点吃的消消气啊!” “……”他一脸无辜,温秀仪拿不准是故意气她,还是真心这么想,这口气就憋得更狠了。 最后还是唐劭解了围,从她手里摸了一颗炒豆子,说道:“是寺外第一间炒货店买的吧?他家的炒货十分有名。” “对对对,排着好多人呢!” 几句闲谈,把话题给带过去了。 说话间,东知寺的住持将那道题列了出来——却是一道数术题。 明微“咦”了一声,说道:“有点意思。” 唐劭没懂:“哪里有意思?”莫非有玄机? 明微道:“这道数术题,其实就是推衍之法的核心。换句话说,能够做出这道题的,一定是同道中人,懂得命理推算。”她看向天成帝所在的那栋楼,笑道,“这题简直就是为那位准备的。难道不知大师想站队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