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一家四口和谐用餐。 今天的菜式丰富,有清炒苦瓜、白灼虾、酸甜排骨、油泼生菜,以及香煎鸡胸肉。 虾是现买的活虾,去除虾线连壳下锅,加葱姜去腥水煮,原汁原味,鲜美清甜。 另外拍蒜切碎,加醋和糖,制成简单的蘸水,爽口解腻,和虾蟹都是绝配。 剥虾不难,但也有人乐意代劳。 洗过手,宿颂捏住一只虾,找到虾腹第叁节,先剥开这一节,顺利的话可以在剥离的时候连着虾尾的那几节一并剥下。 靠近虾尾最小的尾端需注意,不可用力过猛直接掰断,得使着巧劲,可以留下尾尖那一点点小肉。 之后再剥离虾头那两节即可,虾壳连着虾头一并褪下,干干净净一只全虾便剥好了。 剥好的虾,放进醋碗里,吃的时候用筷子夹住使之全身沾满蒜醋水,充满弹性的虾肉搭配清爽的酸,回喉是海鲜的清甜与解腻的醋香,还有少许蒜香,好吃。 宿风剥虾的速度和宿颂差不多,但方式稍有不同,他习惯先将虾头拧下,再按照顺序一节一节剥壳,到末尾时同样留意着不要掰断尾尖小肉。 两兄弟剥好的虾都放进醋碗里,只不过,那两个醋碗都不是他们的。 宿雅醋碗里的虾堆了有五六只,宿诗的醋碗也一样。 前者是宿颂给剥的,后者是宿风剥的。 “妈咪,吃虾。”宿风对宿诗说道。 宿诗点点头:“乖,剩下的你剥给自己就好。” “好。”宿风应。 宿诗夹起一只虾,在醋水里滚上一圈,举起来轻巧地放进了宿雅的饭碗里,对女儿说:“雅雅,吃虾,你最爱吃。” 宿雅一边笑着谢谢母亲,一边打趣地看向宿风说:“没想到是我先享受到~” 宿风淡定接受妹妹的玩笑,回手又快速地剥了一只补给母亲,再抬眼含笑和宿雅对视,回道:“你只是沾光。” 宿雅举起筷子,把虾放进嘴里,咀嚼几下,吃完了。 “嗯~好吃~” 才吃完,宿雅的饭碗里又出现了一只蘸好醋的鲜虾,宿颂夹给她的。 宿颂倒没刻意说什么,宿雅转头和弟弟对视,脸上勾着笑,明白他一切不言语的含义。 又吃了一枚,宿雅赞叹:“好甜。” 有样学样,宿雅夹起碗里宿颂给她剥的虾,蘸好醋夹到母亲碗里,甜甜地说:“妈咪吃。” 宿诗眉眼弯弯:“真乖。” 又夹起一只,送进宿风碗中:“哥哥辛苦啦,吃虾。” 还有一直给她剥虾的宿颂,宿雅挑了一只最大的,放到他碗里,笑着说:“弟弟也辛苦。” 宿颂立即回应:“不辛苦。” 宿风把那虾吃完了才说道:“你这借花献佛呢。” 宿雅嘿嘿一笑,半点没有不好意思。 一顿饭很快便吃到尾声,宿雅用牙签叉着果盘里切好的苹果,举起来对着餐厅的灯光端详。 鲜红的果皮彰显着这颗苹果的成熟,也让人想到一些苹果别的含义,宿雅的思维向来发散,连跳好几道,想到了别的地方。 “我以后不打算生孩子。” 她放下苹果,很突兀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讲完微微转头去看母亲。 宿诗在宿雅讲话的时候便开始看她,表情一如既往的冷静从容。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