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对他为何故意留着这样的伤痕没有头绪。 “姐姐不想我吗?我可是很想姐姐的。” 鸣泠沉默看他手中把玩的红叶黄栌随滚滚时间散成灰烬,又看他将他那空了什么灰烬都没抓住的手一翻抓住不知被何法术带出的和刚刚一模一样的黄栌叶。 如今依旧做熟识样的陌生人将那片叶子递过来,眉眼毫不见当年稚辜:“姐姐,做个交易吧。” 若是此处只有自己没有师尊和翎桐,鸣泠如今应该已与他过上数十招了。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巫蕤之计十个她总是会中八个。 鸣泠重新给案几上铺上一张纸,将自己刚刚用的毛笔扔到他脸上吐出一个字:“写。” 巫蕤面色不变接住毛笔揣进怀里将那片叶子又往前递了递:“姐姐看看吧,我都已经写好。” 鸣泠没有接:“要么写,要么出去。” 鸣泠想不通他是怎么顶着这个身份和这张与年幼毫不相干的脸说话的。 巫蕤也想不通他的姐姐怎么就变成了这般对他毫无信任的样子。 难得一身能看衣服的剑修也不再强求,凑近解密道:“姐姐,上界已倾,天柱已断。” 伴随这句话而来的是滚滚天雷。 鸣泠在这雷声和电光的明灭中看向天上,雷中威压甚巨,足以可见这消息有八分真。 这等大事,她就算是个对上界一无所知的凡人也能理解其严重性:“巫蕤,你既不想死,此后便别再轻易泄露天机,你不是敛冬。” 巫蕤只笑:“姐姐答应了?” “我已知晓,你走罢,好好照顾巫氓。”鸣泠闭了闭眼:“将天雷带远些,别惊扰了镜海。” “哈,恐怕是别惊扰了湛茗养伤?” 鸣泠权当听不见,闭眼平复因这消息不可避免卷起滔天大浪的神海。 这样大的动静必会惊动与自己有契的师祖,鸣泠正思索如何给他递消息便听一道神念在耳边响起:“阿泠,出了何事?” 竟是直接用了神魂,这交流恐怕一句话就能耗费叁年寿命。 是已成散仙许久的师祖啊,鸣泠神思电转,不相信他对此一无所知。 她斟酌片刻,陡然想起那天师祖定下道侣生死契时曾质问过她是不是以后会为了天下活。那时她未曾深想,如今回顾只觉处处是破绽:“师祖,你问我天下人时,可是事出有因?” 师祖回答得干脆利落:“你既已知晓便别在望乡与那孽障纠缠,速归。” 速归? 这如何能归? 巫蕤费尽心机在望乡给她递了这个消息,在这个上界无能为力却也与上界紧密相连息息相关的地方…… 鸣泠感受到师祖断了联络,无奈睁开眼。 神海是滔天巨浪依旧未能平息,巫蕤已经不见不知去哪里抗天雷去了,这静室的季节已经入到冬,一片萧瑟中,鸣泠将袖中信纸拿出。 天果真变了。 鸣泠摇摇头,叹口气,一下子觉得自己和人结道能治病这事合理得不能再合理。 ————————————————— 叛徒师弟,一款正太脸叛逃长成双开门流浪汉依旧试图假装自己是正太正式见面前会打扮以求博得姐姐欢喜的不要脸高智商死变态。平等地恨每一个得到姐姐注意和喜欢的人,包括小孩。(巫氓:他真的有病。)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