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的袖子帮她擦眼泪。 玉致啜泣着,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对不起。 他看着她,几年的想念又涌上心头,那么多痛苦难熬的夜晚,如果不是想着玉致,他又如何撑得过来呢? 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住她,她的嘴角咸咸的,是她眼泪的味道,她的唇软软的,像果冻,尝着尝着,手也控制不住的伸进她的衣服里,来回摩挲的后背的肌肤。 孟以犹豫了,看见玉致卷翘的睫毛轻扫着自己的脸,闭着眼满脸情欲的享受着,主动的送上小舌,让他吻的更深入。 这怎么可能不沦陷呢? 直接把她抱坐在洗手台上,失控的边狂吻边脱她的衣服,手颤抖着根本解不开,直接扯掉扣子丢到一旁,盯着玉致赤裸的上半身,痴迷的舔她的乳尖,力气大到玉致喊痛。 “会有人来的”玉致声音小小的,还有一点哭腔。 “不会的,他们在玩”说罢又去舔她的脖子和锁骨,玉致身上淡淡的香味勾引着他,他管不了那么多。 肿胀发红的乳尖蹭着他的棉质衬衫,玉致感觉到酥麻,她伸手去解孟以的衬衫,想跟他肌肤相贴。 他猛地抓住了她的手。 “都是疤,别脱了”他声音暗哑,带着不规律的喘息。 “我想看,求求你”他越是这么说,玉致就越心疼,她当然想了解现在他的一切。 他的手力度松了一点,玉致趁机一颗颗解开他的纽扣,脱下衬衫,胸口和腰部有好几道缝针的疤痕,不是非常显眼,但能看出伤口很深。 他感觉玉致又要哭的样子“别看了”,反手把唯一照明的灯关上了,继续捧着她的脸,吻她,黑暗里抚摸她每一寸身体。 虽然他的欲望驱使着他,可是他还是不想太早进入正题,毕竟这是难得的可以单独拥有玉致的时间。 关了灯,幻想着他的脸和记忆中重迭,她在失去时锐几年后,又跟他有肌肤之亲,熟悉、敏感,每个细胞都很愉悦,欲望驱使,玉致呻吟出声。 “嘘”他手掌捂住她的嘴“为什么这么敏感,我还没进去”。 她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半身裙,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只有屁股一点点坐在洗手台上,双腿张开,紧紧的夹着他的腰,他西裤鼓起来的地方,顶着她的穴口,他每动一下就刺激她分泌更多水。 孟以似乎一点也不着急,着迷般把她的整个上半身舔的湿漉漉。 “你是狗吗……一直舔我”玉致不满的踢了一下他。 “那等下……让你试试被狗操” “你别说……”玉致羞红了脸,他以前是不是都在假装绅士。 孟以拉下裤子拉链,抵在穴口,并不进去,马眼分泌许多爱液,和她的混合在一起,粘粘的。 他用手指抚摸两人的交合处,然后抹在玉致的嘴唇上,离开时,甚至拉出银丝。 “是因为爱我才这么湿吗”他突然后腰用力,撑开重重的嫩肉的阻力,整根进入。 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喘息。 他吻上她的唇,下体小幅度的进出,让玉致适应“是咸的,跟你的眼泪一样” “快一点……啊哥哥”玉致虽然努力压低了声音,可还是控制不了自己呻吟。 “嘘,他们快上来了,会被听到的”孟以捂住了她的嘴,用力抽插起来。 隔着一道不怎么隔音的门,叶伶在门口似有若无的听见男女喘息呻吟的声音,甚至还有性器抽插的水声,她原本是想上来跟玉致道歉,现在面红耳赤的走开了。 “射……里面?”孟以精虫上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下体,他小声的征求玉致的同意。 刚高潮过的玉致仰着头大口呼吸“不要……不安全” 他用尽所有自制力,离开温暖紧致的甬道,拔出来射在了外面。 抱着玉致又亲吻了一会,他穿好上衣,再次打开灯。 玉致全身粉红,不知是汗水还是他的唾液,反着光,乳尖和嘴唇都发肿,胸口全是浅浅的吻痕,他似乎真的太粗暴了。 玉致把衣服穿好,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这样我也喜欢的”,然后挤出一个笑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