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时候方逮只要不想再忍了,想痛快淋漓的在她身子上结束,就会对着她,直说让她乖乖的。 因此,她主动攀上他的肩头,学着他,亲吻他的甲状软骨跟脖子,哭过的眼睛带着主动勾引的情欲颜色,又显得勾人心痒。 方逮见状,滚滚而动的喉结像是有些失控,他半捧着她的臀瓣就往深处撞,像是禽兽般,什么都不深思熟虑了,他只想压着她的身子发泄这半年来的愁闷,疏解这愁闷孤寂的性欲,"我的,我的。" 他要她的身子永远都忘不了他。 男人在掌中故意揉压她的乳尖,侧着她的身插了几十下,从些微刺痛到巨大酸扯,她身子不争气的,从一开始的干涸到雨润湖泽,到双方腿根都暧昧潮湿。 体液像是晨泽夕雾,漫过红树林,给潮间地带的生物带来生机,土壤肥沃淹过海水,她的巢穴被茎身捣的泥泞四起,直至泥泞飞溅,终于迎来候鸟寄存。他的性器像是候鸟,突然一脚就踩进潮泽,鸟禽挺着身潜入寻视领地,那凹陷的泥印,承泽水波,浮水流光,泽沼水天共一色。 那性器啧啧作响的撞揉水声,像是禽鸟隔着重山又重山的求偶的音声,男人的兽喘夹操着女人的似哭似喘的啼声在身下,一山夹过一山,形成此起彼落的交媾欢音。 男人的根处耻骨也被弄湿了,像是无辜收波及的树根,他打算在涨退前记住潮夕,便在她的腿根处留下暧昧水痕。 或许她的胸乳晃荡的姿态太过美丽,是他见过最美艳的景致,因此他也没忍住在半空中,以捏揉跟玩弄当成歌颂女人身子的美丽。 他的思觉像是只在空中盘旋的飞鸟,眼明嘴快就叼啄起水中鱼贝,他也紧叼啄被臂藕半遮掩的枝芽乳尖,她的乳尖被他轻轻的含在嘴中。 她的身子像是小船,被拉扯住绳索,她只随着湖水旋转,逃不开,脱不掉,只随着他划桨,最后扑火投奔。 男人发了疯似的吻她揉她操她,憋胀的她满脸红晕,她紧紧地搂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无助的嘶喘,时而拉扯到乏力,时而绷的死紧绞索,她甚至觉得自己随时会淹死在这男人的欲海里。 因此,她在他怀里疯了似的急于求成,她求着心爱的男人给她快乐,她主动张着腿被男人压在身下,随意抽干。 她听见男人对她说着...想操她干她的无礼性粗话。 她知道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疯了,可是她知道自己也疯了。 因为她只想着身子被捣烂,想着被叼食揉泥,想着被吻到断气,她想裸着身子被他一层层的拨开层皮,被摊开在烈日曝晒,直到快乐的在他的胸怀被蒸发殆尽,最后死去。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是软弱的,因为她只想着快乐,所以他亲吻她时,她有心理的快乐,他的性器占有她时,她有生理的快乐。 她很确定,她需要眼前的男人带给她,心理跟生理的所有快乐,她在昏厥前对他磨蹭细语,"我只想要你的,也只是你一个人的。" 男人得到鼓励性的情话,脸红赤耳的操她,到欲尽极至时,甚至带着动物性本能的癫狂,除了不曾后入过,也不确定自己摆弄了她几种姿势,怎么去占有她。 直到又临白昼光亮一片,她的阴道紧紧束着茎体,脑袋枕着歪掉的枕头仰颈喘息,整张脸到胸乳全都扑红的,像是起了淡淡的潮红,那颜色像是夕阳落日缓缓沉入大海,海面上所染红的红晕,慢慢跌入大海,所有都会回归平静与黑暗。 房间里,商容已经目光呆滞的浅浅嗯哼,尽管身子已经停止痉挛,可唇口依然不停地紧紧瑟缩男人的性器。 他在射精时,他没忍住,直接闭眼死死地抱住她的身子。 鸟飞兽散了,如至点点霞光飞影,男人的精液也全留在她的体内,乳白色的荡漾,被捣进她的身子里,又因为抽插带出唇口,像是奶油掉馅了,射精后的尾韵,更是把敏感放到最大,从尾椎骨的快感,瞬间直达大脑头皮,直到生理心理瘫软。 在高潮后的放纵,恍然之间误入玄幻境地之时,方逮好像看到幼年的自己,不知因何缘故,从那间他儿时的黑屋子的窗边摔落,恰巧有个过路女子就在下方,她吓的花容失色,却张开手把幼年的他,给紧紧搂抱在怀里安慰。 可他才落进温暖的怀里时,看到女子担忧的望着他时,他便一瞬间长成了男人。 因为他想留住爱,就得长出肩膀。 最后,他好像知道什么是爱了。 商容跟他情投意合时,因为爱她的,所以他是开心且满足的。 商容不爱他,甚至随意践踏伤害他的心时,也是因为爱她,所以他舍不得伤她几许。 可不知道为何,看到眼前的景色,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事了,会让他予取予求,对他无限度包容的商容,怎可能会背叛他? 他一身的汗就把她扑抱在怀里。 他是故意的,他好久没这样紧紧的抱她了,很想念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