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伤了脚踝,得了机会,马上就挣脱开韩老的手,仓皇的离开会场。 什么礼貌跟顾虑,通通被她丢在脑后。 她不喜欢被当猎物轻薄,不喜欢那种被猎人捂着嘴,旁人看客还只笑着,看着她被撕破衣裙,还丢上鲜花庆祝的地方。 她觉的这一切,都让她觉得恶心。 商振雄上前安抚韩老先生,像是对商容的突然离去有些歉意,"小女肯定是又闹肚子了,她这孩子只要一紧张,肚子就不舒服。" 韩老先生看着无所谓,"无妨,我刚喝了点酒,也可能有些失礼了,就是老商你家这小姑娘太娇贵了,这样可不行。亏我挺喜欢你家小姑娘的,我儿子这刚离了婚,孩子也需要妈妈。" 商振雄的笑容,像是心知肚明,"谢谢韩老的抬举,你的美意我们夫妻两会铭记于心。" 洗手间里,突然响起不合时宜的流水声,企图掩盖掉,有女孩子躲在里面啜泣跟拧鼻涕的声音。 商容吓的委屈的落泪,她甚至担心自己的举动是不是太无礼了,就假意扭到脚,人就跑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会那么蠢,谁脚扭了,还能跑的。 要是得罪了韩老先生,会不会害家里的事业被找麻烦了? 她不停地还在担忧。 可是在静谧之中,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高跟鞋在大理石上的声音特别响亮,商容这才突然停止哭泣。 是有人进来了? 商容把眼泪擦干,抬头想侧耳细听,人哪时候离开... 没想到,人还没走,门外却传出熟悉的女声,"出来。我萧淑萍的女儿,不能遇到什么事就哭哭啼啼的。" 是她妈妈,萧淑萍在外面。 商容听着她妈妈严肃的声音,这才勉强开门,走了出来。 她糯糯的走了出来,脸上的眼泪虽然已经擦干净了,可鼻子眼睛还是明显红红的,就像是刚哭过委屈的样子,她直接告状,"妈,刚那男人,对我毛手毛脚。" 萧淑萍双手抱着胸,就看了眼自己手指上的粉色钻石戒指,接着轻言淡语的说,"那男人叫韩光印,是现任财政局长韩佳军的父亲。" 萧淑萍还没说完,就走到商容的面前,细看她女儿这刚成年的娇态,可眼神里有丝的埋怨,跟恨铁不成钢的感觉,"韩老说很满意你,甚至表达出想替他孙子找个后母的意愿。韩佳军身边需要个妻子,我们商家确实是个好的联姻选择。" 商容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就像听到什么晴天霹雳的话,她脑子几乎空白的发烫,甚至紧紧的捏住自己的手掌,微怒的说,"妈,我还没成年。而且他还性..." 萧淑萍突然严厉的喝止,她继续说出,韩老先生就是性骚扰她的事实,"住口,不许胡说。韩老喜欢你,是你的福份。你要是能嫁进韩家,你这辈子,不...是你这十辈子都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商容抬眸对上萧淑萍的眼,她顿时觉得自己无望了。 她妈妈不仅不在意,她是不是被性骚扰了,甚至还没成年还想着,让她嫁给那老先生的儿子,当第二任的继任太太,当别人的后妈。 她不想这样。 她不要这样。 她心口像是突然出现一只野兽,疯狂的对着自己的大脑跟理智叫嚣。 那只野兽大声的喊着...... 她不想像是个身心四肢,连婚姻都能被完全支配操控的傀儡。 她不要过这种被蒙着眼,糊糊涂涂就嫁进高门大院的人生,就当个吃穿不愁的富太太,像是从个鸟笼,又换个漂亮的监狱待着。 "我不要,我不要。" 她声音微弱,却坚定地抬眸反抗,手掌捏着裙子,扯的有些发白。 萧淑萍突然反常的严厉斥责,"你不要什么?今日你若不是商雄重工的大小姐,怎么能有本钱,可以在这跟我哭哭啼啼的发脾气?有些女孩被毛手毛脚的,还得跪着给男磕头陪笑,说是她们不小心的。你都快成年了,为什么还是那么驽钝不懂事。" 萧淑萍顿时觉得,或许是他们夫妻两,把商容这个唯一的女儿保护的太好了,才会让她这般没心没肺,一天天的混日子,以为吃的穿的用的,坐在家里等就会天上掉下来。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