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屋外都是虫鸣,金铃促织此起彼伏,除此之外只剩某人粗重的低喘了。 羞耻,好好两个夏府的主子,要亲昵不进屋拉上床帐私下弄,堂而皇之站在院子里,隔着半堵墙,互相暴露私密之处,互相爱抚亲吻,互相沉沦于彼此的手。 令人面红耳赤地羞耻。 要说恩爱,却是一里一外,要说偷情,却又正大光明。 手里这根东西红艳艳的,有皮肤包裹,有微凸筋脉,但握紧了可以感受到它真正的硬度,好像里面是一节骨头,或是一段铸铁,还是被烧烫了的那种。 他老说要捅她,要圆房,书里画的就是拿这东西戳她下面,画里小人都很快活,是真的吗? 小明鹪在某人指点下,一只手认真套弄茎身,一只手盘弄薰头,软嫩手心揉搓圆硕顶端,它就弹跳抽动,淅淅沥沥吐出水来,昏白月色下,她也看不清是哪儿,只知道越摸那里,他气息越重,它冒的水越多。 这让她难受,下面难受,全身燥热,莫名空虚难耐,本能地偷偷夹阴,缓解瘙痒。 难道这就是他说的“骚”?呜呜……原来她真的是个小骚货,夜里隔着窗户摸男人的下流东西,还想要他,想脱光衣服做他的小淫妇给他舔,没救了。 他趁机玩她的奶儿,一门心思蹭擦乳尖,指腹拍打奶头,轻轻柔柔地,痒到锥心,她几乎要脱口让他摁重点,用力捏她。 认清了自己,小明鹪多少有点恼羞成怒,近朱者赤,都是坏人把她带坏的!她气愤地伸手往下掏阴,抓住沉甸甸的卵囊,噘嘴撒气。 “你太坏了,老是欺负我,我要捏碎这两个蛋蛋,让你做阉人。” “鹪鹪……” 夏裴夙沉浸于性器上的甜蜜刺激,那个曾经连“屁股”也不许他说的小美人,站在窗口给他玩奶,替他摸鸡,还娇滴滴地说要“捏碎蛋蛋”,天底下哪个男人有他这么好命? “我真的……就想这么不管不顾……把你摁在地上奸了,操死你这个小淫妇,捅烂子宫,干得你只能岔开腿,哭着求我喂你吃精,骚水尿液喷一地……我弄死你。” 他蹙着眉尖,神色压抑,凝视她的脸说出这番话,说完还滚了滚喉结,目光饥渴炙热。 明鹪吓得瑟瑟发抖,轻易放弃了用“捏蛋蛋”威胁坏人的想法。 他们不在一个层级,她只是吓唬他,他却是认真的,真的想弄“死”她。 只好专心伺候他,握紧粗壮滑腻的怪物,小手撸得飞快,自己也被他揽进怀里,前胸后背奶儿屁股摸了个遍,就着她的手挺身抽送。 “呃……再快点……要到了……” 他低头咬着她的耳朵,含含糊糊地催促,干哑磁沉,搅浑了明鹪的脑袋,她转头索吻,在亲密的抚摸中无意识地撒娇。 良久,那东西抽动两下,射出热精,接连不断的好几股,胡乱喷到窗橼和她身上。 “哈……” 某人紧皱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