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的幻想在切肤的疼痛前不堪一击。 她趴在书桌上,桌后高出一截的椅背将屁股高高顶起。一只手掀起裙摆,毫不留情拉下底裤。 两瓣白的透亮的小臀,它在柏林的冬夜,在琉璃灯光下散发着温润光泽,带着不安的瑟缩。 他挽起半截袖口,有条不紊的挥着戒尺。 裸露的屁股海浪般晃动,晃到边缘弹回来,像两颗被肆意拍打的皮球,它迅速的滚烫起来,伴随着细碎的吃痛声。 戈蒂脚尖踮起来! 戒尺长了眼似的落下,腰被一只山似的大手牢牢摁着。 她的哭声变大,手脚开始不安分。 一只脚将她乱动的腿踢回原处,连着裙摆,反剪摁住那双试图遮挡屁股的手,手背试了试温度,很快继续了抽打。 “……疼!” 她求饶道,“我知道错了……” 只有带着风声的抽打回应她。 戈蒂艰难地转过头,火红的颜色放大了痛感,她扭起来,像一条案板上的鱼,哭声被撕扯地尖利。 “俾斯曼叔叔…!” 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乖乖喊人。 海因里希把挣扎中往下掉的内裤拉回她的臀腿处,叫她趴好。 十分钟仿佛一小时。 水晶灯下的小屁股肿的透亮斑驳,微微分开着,无力的耷拉在椅子上。 “站起来。”他对趴着哽咽的女孩说。 牵扯到伤口,戈蒂疼的又掉出眼泪。站定后拽着袖子擦脸,情绪没缓过来,边擦边哭,好像还流了鼻涕,太可怕了! 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勺,鼻头被清香的手帕包住,并不温柔的擦过一轮后捏住圆润的鼻头, “快点,待会很多事要做。” 她心中一沉,眼泪啪嗒啪嗒掉,噗一声,好粗鲁。 手帕换个面,擦擦干净,被收回去,未见半分嫌弃。 海因里希拉开椅子坐下, “你现在可以解释。” “可以穿裤子吗……?” “不可以。” 她吸吸鼻子:“没什么可说的,离开图书馆的时间晚了些罢了……” 他没有表情,拽着人往桌上摁。 戈蒂尖叫!“是朋友家的书店!是书店!我们看书看的忘了时间!!我保证!这是第一次!我保证!” 他给她机会,“什么朋友。” “……学校的朋友。” “是吗。” “嗯……” “看来你最近的校园生活大有进展,我竟然一无所知,是时候跟你们的校长打个电话了解了解。” “……”戈蒂从不敢在这种时候直视对方的眼睛,那种压迫感会让她喘不过气。 很好。 她的沉默为她争取了更多惩罚,纤细的身体被人一把掉转半个个儿,手被拽住,戒尺扬起—— “校外的朋友!校外的朋友!是个女孩!” “住哪儿,在哪个学校念书?” “辍学了……” “在……夏洛特格勒……” 戒尺抽下去! 她疼的跳脚、顶胯、抬头。往后挡的手也被抽了一顿,一阵狂风暴雨,戒尺指向她通红的眼睛, “你好得很。” 戈蒂只剩眼泪前仆后继。 “第几次。” “第一次……” “我、我刚才说了!第一次,第一次,你可以问安娜!平时我都是天黑前到家……” “这么说,你们平时经常见面。” “……” “说话!” 戈蒂抖了抖,始终认为这件事并没有那么严重。 “没有……之前……的确偶尔会见面……但那晚以后,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她垂下眼,“她要离开了……” “呵,原来你还记得那晚发生了什么。” “……” “然后继续胡作非为。” “……” “不准跟犹太人来往,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 戈蒂垂下脑袋。 就在本月九号,街上出现了一场前所未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