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奴婢转告夫人,他知道了,他一直是那个星星,扎布苏才是您心里的月亮。” “再叫一遍。”扎布苏闭上眼睛享受着,意犹未尽。 托娅索性附在他的耳边,用手遮住嘴巴,像在吐露什么秘密似地:“扎布苏,扎布苏,扎布苏,扎布苏……” “啊!好痒!”扎布苏被她扰得心神混乱,如堕云雾,他起身制服住托娅,舔舐着她的唇齿“我真是着了你的魔了。” 托娅回抱住他:“真奇怪,明明你是让我中毒的那个人,却怎么还是我的解药呢?” 扎布苏又被勾起了情欲,下身抵住托娅:“这样子会上瘾的。”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今朝有酒今朝醉!”托娅张开双腿,迎接着他的进入,她唇畔浮着笑意,两个梨涡随之皱起,扎布苏轻轻咬住:“我真想死在你身上。” 快感来临的时候,如痛不欲生之前的濒死,又如浴火赴死之后的重生,何不就此融化,永远合为一体? 托娅承受着顶点的欢愉,咬破扎布苏的嘴唇,她品尝血的腥甜,他们血液交融,她伸出手,两人十指相扣,阳光透过来,落在指缝上。 托娅大口地喘着气,身上云销雨霁,她双眼空洞地望着穹顶:“扎布苏,咬我,在我身上留下你的痕迹。” 扎布苏愣住:“我怕你痛。” 托娅认真地说道:“可我更怕没有你的痛,你的身上,都是和我有关的疤痕,而我身上,精赤条条,什么也没有,这样不公平。” 扎布苏张开嘴,咬在她的侧颈,托娅握住他粗壮的赤膊,她屏住呼吸,闷哼着承受他野兽一样的撕咬,她一动不动,像一个被吞噬的猎物,险些因为疼痛而昏厥。 鲜艳的咬痕烙印而成,托娅展颜而笑,那是她的勋章。 扎布苏看着她发白的嘴唇:“再问一遍,你爱不爱我?” 托娅终于忍不住:“我爱你,扎布苏,你根本不知道,我爱你,比你爱我多。” “我渴望你,一看见你就像把你据为己有。”扎布苏蹙着眉头,像是在道歉。 托娅衔起那枚乌鸦头骨吊坠:“我就是你的。” 他们又交缠在一起,折腾了好久,直到彻底精疲力尽,两具裸体横陈在一起,麦黄色的、和雪白色的肌肤辉映着,不分彼此,他们东倒西歪地瘫着,睡姿像小时候一样肆无忌惮,仿佛置身柔软惬意的云端。 一声清脆的响动,是查苏娜站在门槛上,目光呆滞,手里的奶疙瘩掉了一地。 扎布苏和托娅拖着被欲望掏空的身体惊醒,扎布苏迅速穿上衣服,回眸扫了一眼,兄妹两人心有默契,她朝他使了一个幽微的眼风,他便立刻会意,大步流星地飞奔出去。 \\ “查苏娜!你去哪儿!”扎布苏保持着镇定,希望自己看起来不像个丧心病狂的猛兽。 查苏娜终于停住了脚步,面露惊恐:“舅舅!你为什么要亲我额吉?” 扎布苏暗暗紧握双拳,绞尽脑汁狡辩着:“因为舅舅是你母亲托娅的大哥呀,就像小扎布苏和你一样,” “草原上的人都说,你和我额吉有一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查苏娜咬着下嘴唇,歪着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