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左手紧紧抓着粗糙的枝干,那细碎的树皮嵌入他的指甲缝里,而他只顾着窥探,已经忽略了疼痛。 牧仁走近托娅,带着哭腔:“对不起,老婆,我错了,原谅我好吗?” 托娅和牧仁紧紧相拥,不一会儿,就打滚到一起,牧仁急色地扯掉托娅的下裳,托娅娇嗔着躲避:“干嘛,光天化日耍流氓?” 牧仁褪下衣裤:“天黑了,没人看见的,我对我自己的老婆干那事,怎么就耍流氓了?” 托娅抵着树干,以坐着姿势被牧仁填满了穴道:“你别闹啦!” 牧仁忘情地吮吸着托娅的双乳:“你这次怎么没有以前那么多奶了?” 扎布苏转过头去,他不看清托娅的神情,大概也猜得到,他卸力地蹲下去,不绝于耳的欢叫声传来—— “臭牧仁!轻点!你插太深了!” “深点好!让娃娃早点见见爹!” “嗯啊啊!你怎么这么厉害了?” “我想你想的厉害!” 夜风一吹,扎布苏彻骨生寒,他万分痛悔,没有在托娅出嫁之前说出真相,他以为用七年的春秋就足以将那段过往一笔勾销,可是一旦看见她的笑靥,还是忍不住靠近,托娅身上带着致命的吸引,重燃他内心深处的执念。 当他再度得到她身体的时候,他以为那就是失而复得。可是,她从来就不属于他这个懦弱的大哥,她有着体面的家庭,子女成群,丈夫宽厚,没有哪个女人能有她这样幸福了。 这是她想要的,他怎么能自私地去毁掉这一切? 那个遥远的悲哀的秘密,已经失去了被吐露的最佳时机,如今时过境迁,最好随风逝去。因为即便他们有没有血缘,都已经毫无意义了。 \\ 扎布苏一个人顺着巴拉根河畔踽踽独行,走过下游,来到一片空旷的草甸,他不知道这里就是索绰罗家的牧场,几匹肥尾羊已经睡去,他吹着哨子,信马由缰地追踪着月光,纷乱的心绪让他步履沉重。 忽然,他听到一阵啼哭,他循声走过去,一个十三四岁的牧羊女把头埋在膝盖上抽泣,瘦弱的肩胛骨起伏着。 扎布苏停下脚步:“哭什么呀?你家的羊丢了?” “你家羊才丢了!”哈斯珠拉继续放声大哭。 扎布苏错愕的目光正撞上一对湿漉漉的眼睛:“哈斯珠拉?你怎么在这儿?” 哈斯珠拉不可置信地看着扎布苏,回答说:“我阿爸让我嫁给莫那娄家的小子。” 扎布苏皱着眉头,他压根儿不知道那是谁:“这小子人不好吗?” 哈斯珠拉睁大眼睛:“很好!” 扎布苏在她身边坐下:“那你哭什么?” 哈斯珠拉支吾着:“我……我喜欢的人了。” 扎布苏嗫嚅道:“喜欢谁,就嫁给谁呗,你阿爸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呀。” 哈斯珠拉指了指那些熟睡的肥羊,月光之下,雪白的皮毛映着幽蓝的光::“我给你一匹肥羊,能不能帮我说服我阿爸?他最崇拜你了,肯定听你的!” 扎布苏忙摆了摆手:“羊我就不收了,我可以帮你劝劝他,结果怎么样,我不打包票。” 哈斯珠拉拿袖子擦去鼻涕和眼泪,直直地望向扎布苏的脸:“你看起来也不太开心,你干嘛来我家牧场?” 扎布苏叹了口气:“嗐!谁还没有点伤心事了。” 哈斯珠拉沉吟道:“你在想你的心上人?” 扎布苏被她一句话噎住:“没那回事儿。” 哈斯珠拉冷嗤一声:“你撒谎,你肯定是在想她。” 扎布苏窘迫地说:“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急得团团转的鸿德格提着灯在夜色里寻觅着女儿的身影,一边看路,一边高呼着:“哈斯珠拉!哈斯珠拉!你在哪儿!” 哈斯珠拉远远听见,连忙站起身来:“贺兰大哥,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叫我扎布苏就好,”扎布苏搔了搔头,“明天吧,我还要还你家的马!还要给你阿爸和哥哥们道谢。” 哈斯珠拉垂下头,紧盯着自己的鞋尖:“我最近又学了一个新的菜。” 扎布苏说:“那我明天就又有口福了。” 哈斯珠拉提着裙摆,雀跃着消失在夜幕中。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