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摧折,如今卧床不起了,那可是他亲手栽种的花,又被他开苞,他理应好好养护,他匆忙摘下那朵芍药,不忘回头嘱咐特木尔:“现在去都兰家,告诉朝鲁我稍后就到。” 特木尔还以为这是扎布苏给自己出的对策,愣头愣脑地也从那一簇芍药里摘下一朵,他轻轻嗅了嗅,想到都兰也许真的会被一朵花哄好,他信服地点了点头:“大哥不愧是大哥!” \\ 托娅也很庆幸自己第二日便来了月事,恹恹地躺在床上,她一阵放松,昨晚的纵欲没有令她背负不堪设想的后果。 她浑身酸痛,关节上的肌肤破损,大腿上的淤青也隐隐作痛。 扎布苏小心翼翼地走近托娅的床畔,门外的察玛已经拄着头昏昏睡去,发出如雷的鼾声,托娅皱着眉装睡,早就知道扎布苏回来了。 扎布苏跪在她床畔,照例替她掖好被角,见她闭起来的眼珠子不安地跳动着,便知道她是在假寐,他从身后拿出芍药花,放在她的鼻端,柔软的花瓣搔弄着她的鼻腔,一股淡香沁入托娅的心脾,托娅只好睁开眼睛,便看见扎布苏炙热地看着自己。 托娅恨他,恨他不理自己,像草原上的浪子抛弃自己睡过的女子那样,她幽怨地瞪视着他,可当他的脸渐渐靠近自己,那种混杂着青草、篝火和鼻烟的强烈味道让她意乱情迷,她缓和了神色,扎布苏却不管不顾地吻住自己,他有力的大手抚摸着她胀痛的小腹,另一只手稳稳托起自己的头, 托娅挣扎着,低声叱道:“察玛还在呢!” 扎布苏连看也不看,仿佛没听见托娅的话,只是依旧炙热地看了看她严肃的神色,又动情地吻上去,托娅彻底被他吻得腰身酸软,失去了抵抗,她手里握着花,抱住扎布苏宽阔结实的后背,昨日种种,都涌现出来,冲击着兄妹两人的意志。 扎布苏一直也没有说话,发狂地吻着托娅,她露出的每一寸皮肤都被扎布苏吻了个遍,没有露出的,他就霸道地掀开,一一过唇。 托娅的脸湿漉漉的,像被雨打湿的芍药,两颊带着红晕,她不敢过分喘气,死死捏住扎布苏大臂的肌肉,扎布苏不觉得痛,含着笑,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托娅摸到那巨大的隆起,霎时间又羞又气。 “滚开。”托娅无声地说道。 扎布苏把托娅的手含在嘴里,她的肌肤带着牛乳的淡香:“我想你。” 托娅勾了勾手指:“大哥你过来。” 扎布苏果真把脸凑过去,谁知托娅像一只小豹子,咬住了自己的鼻子,他猝不及防,来不及躲避,痛得嗷嗷直叫:“啊啊!” 察玛惊坐起:“扎布苏,快去!狼进了羊群了!” 托娅在床上悠悠地嗅着芍药花忍俊不禁,得逞地朝扎布苏扮着鬼脸。 扎布苏赶紧站起来,用手掩住鼻子,低头有发现自己的那话儿挺得老大,他左右为难,瞪视着托娅。 察玛还在催逼:“快点!小兔崽子!” 扎布苏急中生智,披了件袄子走出房间去:“察玛!那是我叫的,刚才拔手上的木屑太疼了!” 察玛半信半疑地瞪了他一眼:“那么大小伙子了!一惊一乍的!不像样子!” 扎布苏:“您要是困了,就去床上睡。” 察玛:“都兰这几天怎么都没来?” 扎布苏搔了搔头:“她不是昨天才来么?您又糊涂了!” 察玛眨着浑浊的眼睛看向扎布苏,忽然蹦出一句:“你去都兰家提亲没有?” 扎布苏更疑惑了:“什么?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没想娶都兰,我现在还不想成亲。” 察玛忽然将自己的鼻烟壶甩到扎布苏头上:“一个大男人,不成亲怎么像话!” “我成亲了,谁照顾你?”扎布苏说。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