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吧?” “嗯……” “这就说不出话了?真娇气……” 夜到最浓时,她已经被正反两面、由表及里地梳拢通顺了。 实在懒得动弹,让叶恩弥抱着去洗澡。主卧的浴缸不小,但并不是双人尺寸,叶恩弥非要腻在一块泡,自己垫在她身后,两人全浸没入热水里面。 他垂首低眼,下颌放到盛凌薇的肩头,喉结淡淡汗气,氤氲在她粉润皮肤间。 叶恩弥薄唇启了又闭,最终忍不住问:“薇薇,你说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也不知道。” 他说:“那你慢慢想,不着急。我还爱你,这个你肯定知道。” “所以呢?” “所以等我拿了冠军,重新追你,行不行?” 盛凌薇没言语,似乎不想给什么明确答复。指尖有一下没一下,轻巧地拨弄水面。 叶恩弥自觉说错了话,半开玩笑地想弥补:“还是说,薇薇更想我像现在这样,一直做你的玩物。” “你不愿意么?” “愿意,玩儿我吧……”叶恩弥喜欢这样从后面抱紧她,两个人的心脏叠在一起,这共振的频率使他着迷又动情,语气愈发缠绵旖旎,将她的手牵过来,“薇薇,你帮帮它,它喜欢你。” -- 翌日清晨时分,林琅带着后辈来到盛凌薇家楼下。可视化门铃久按不开,他对公寓管家出示证件,顺利得到权限上到顶楼。 笃笃敲了几下门,里面终于传来塔拉拖鞋走路的声音,绵黏的不干脆。入户门由内打开,林琅的瞳膜先被对过一整面落地窗深晃了下,那晨光过于强劲盛大,照得他只能半眯起眼睛来,然后发现眼前的她也是如此光艳夺人。 林琅带着后辈被让进门厅。他很快适应明亮的光线,伸手进公文包里探触,口中礼貌地向她确认:“打扰了,盛小姐,你是沈科长的家属,对吧?” “沈恩知?”盛凌薇一手握着睡袍的襟口,双眸还没完全醒转,反应了一下才答,“算是吧。你们是他同事?” 林琅不置可否,向她简要介绍了自己的名字与职务,指尖终于触到了想要寻找的东西,也是他此行的目的:“这是涉密的流程,必须有至少两人在场。贸然登门,十分抱歉。” 盛凌薇有点心不在焉,没认真听,指间握一支重拾不久的电子烟,摩挲把玩着:“什么事儿,说吧。” 林琅将那一封薄薄的信向她面前送去:“这是沈科长临行前按规定留下的信件,我们来转交给你。” 盛凌薇下意识伸手接过,低眼一看。很普通的信封,没有任何特殊标指和信息,上面只盖着红戳印。只是轻飘飘一页纸,握在手里几乎没重量。 临行前写的? 沈恩知离开已有数月时间,为什么忽然要给她送一封信。 盛凌薇抽了下烟,进而发现自己装错了口味,是最强劲的双重辛辣薄荷,一下从口舌激到头皮,她眼中生理性地流了泪,马上苏醒了。 然后听到林琅说: “到今天,沈科长在外失联已经超过时限,依照章程,我们需要做最坏的准备。” 她忽然觉得两耳鼓膜嗡嗡在响,好半天才摸索到声音:“……最坏的准备?什么意思?” 林琅身后的人在这时开口给她解释:“这封信,也可以说是遗书,干部外派之前都要写,为的就是一旦遭遇不测,能转交亲属……” 林琅猝然回头,以眼钉住后辈余下的话,面色极其不豫,压低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