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孙母马上去安排。 人一定要多叫的,毕竟众口铄金,另外,还得叫上几个德高望重之辈,因为他们说话比较有分量。 孙母忙活完,寻思片刻,决定还是不告诉孙镇长,因为孙镇长这人要面子,得知她托人办事,回头少不得要拿钱请人喝酒吃饭,家里并不富裕,可经不起他请客。 孙母特地选了中午时分,这时间太阳猛,大家都不干农活,在家休息,一旦闹起来,看热闹的人便多,更容易用舆论逼迫萧遥嫁入孙家。 孙母领着人,浩浩荡荡地出发没多久,一辆班车从城里开进来,下来的客人,其他还罢,其中五个,看衣着就不像是乡镇的人。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一对四五十的夫妇,还有一对二十多快三十岁的夫妇。 这几个人下车后,找人问了镇政府所在,知道位置了,便去吃午饭,吃完午饭,这才走向镇政府。 周扬看到几人,很是吃惊,马上热情接待,并问他们前来,可是有什么指示。 陈书记笑道:“并无什么指示,我们这次前来,是私人的行情,因不熟悉当地,少不得还得麻烦周扬你帮个忙。” 周扬一听,马上道:“有什么用得上的地方只管开口。” 孙镇长这时听到动静,连忙过来,一看,当中一人居然是市委书记,俩忙上前热情地打招呼。 陈书记笑道:“别客气别客气,我这是私人行程。说起来,还挺不好意思的,不过老人家实在要来,我这做儿子的,少不得也跟来一趟。” 他刚说完这话,旁边那对脸色不怎么好的年轻夫妇,脸上同时露出无奈的神色。 周扬问道:“不知陈书记要办什么事?” 陈书记咳了咳,还没说话,陈老太太率先开口了,说道:“我们听说你们镇上有个用塔罗牌占卜的大师,据说很准,我这孙儿孙媳妇结婚五年了,还没个孩子,所以想来请她算算。” 孙镇长马上道:“你们来这里,可是来对了,那位用塔罗牌算得很准的,正是周扬的未婚妻。” 陈老太太听了看向周扬,看了看问道:“那大师岂不是很年轻?” 孙镇长笑道:“虽然年轻,可那是真有本事的。”他有意和周扬交好,又想讨好陈书记一家,便说起自己儿子孙庆生中邪结果从赵文秀那里抽了一张牌便好转一事。 当然,为了强调效果,他并没有说孙庆生之后继续中邪,还更严重一事。 陈老太太听了,眼睛顿时冒光,马上道:“既这么准,便带我们去看看吧。要是工作忙走不开,请人带我们去也成。” 孙镇长笑道:“我们时不时要下乡体察民情的,这不今天就轮到了,正好一并去。” 在旁一直被孙镇长抢话题的周扬道:“文秀她的塔罗牌只是占卜,和传统的算命以及送子没多大关系,未必能管送子观音的事,老太太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的好,省得到时失望。” 陈老太太叹着气道:“不妨事。这些年我们跑过不少地方,若能治好,是福气,治不好也怪不了你那未婚妻。” 周扬顿时讪讪的,连忙解释:“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陈老太太摆了摆手:“我明白的。”然后提出要去找赵文秀。 孙镇长便和周扬以及几个基层干部直奔赵文秀家。 赵文秀家和萧遥家分属不同的村子,但离得近,两个村子中间只是隔了几块农田以及一个大晒谷场。 此时是中午,赵文秀在家歇午,得知周扬带着人来了,连忙出来招待。 上茶毕,又一番寒暄,孙镇长便表明来意。 陈老太太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见了赵文秀年轻的脸,还是觉得失望,不过已经来到这里了,怎么也得试一试,当下慈祥地看向赵文秀:“小姑娘,听说你塔罗牌占卜很准,少不得麻烦你了。” 随后又将自己孙子孙媳妇结婚五年都没能怀上一直求神拜佛一事说了,让赵文秀帮忙占卜一下。 赵文秀觉得头疼,这些人慕名而来,她的确高兴,可是居然是来让她治不孕不育的,M.wedaLiaN.coM